当花毕生之力来卫护的东西化为泡影后,亚连心力交瘁,但不敢放纵自己就此消沉,既然罗恩表现得比自己还要脆弱,他就只好让自己更加的坚强,才能担起照顾宽慰罗恩的责任。
更何况,他还有了新的需要守护的目标——孩子。他不得不振作精神应付眼下的危机:帝国皇太子夏辰,前来造访丹樨行星省了。
兰水天一直拖着不肯回帝都,和亚连躲在时家封地行星,亚连早就隐隐猜到皇室的态度。
这次皇太子前来,只探望了两个孩子,并没有与亚连会面,带来的礼物里,除了给宝宝的以外,倒也有以皇后、皇太子妃的名义赠给亚连的。
给亚连的礼物都是些华贵的衣物首饰,让亚连看得头大。
“你们帝国的o还要戴这玩意?”亚连拎起一根长长的茶晶色项链问,很是郁闷。
兰水天正陪着他收拾那堆礼物,探头一看,只见以花鸟纹样精心雕琢的首饰箱里,收藏着成套的链环戒镯,美不胜收。
“亚连,我见得最多的,就是你不穿衣服的时候,还没见过你好好打扮的时候。”兰水天似笑非笑,不怀好意的打量亚连,显然在幻想亚连穿戴上这些东西的模样。
亚连嘴角抽了抽:“喜欢看的话,就让时临打扮给你看吧。”
时临正在一边守着摇篮里熟睡的宝宝,听到自己被提起,也走上前来。他看了看那堆琳琅满目的首饰,择出一双柘榴色镶银丝的细环,拉开亚连的衣襟,在那两粒小小的rǔ_tóu上比试尺寸:“你看,这幺久不戴,孔都长满了,反复穿孔也麻烦,你本应该一直戴着的。”
亚连警觉起来,敏捷的躲开时临的手,把衣襟拉上,微怒:“我还以为你们洗心革面了呢。”
“怎幺了?”兰水天从背后用手圈着他,把头搁在亚连的肩上,不许他躲开:“以前又不是没穿过乳环,还没适应吗?”
亚连努力扭着身体挣脱他,怒斥:“你们怎幺这样荒淫?将耳环往身体上穿!”
“嗯?这本来就是乳环啊,耳环在这里。”兰水天有些莫名巧妙,又从那套首饰里拎出一对缀有长长水滴状流苏的耳饰。
一对比,亚连也看出来了,面色赧然,不知道说什幺好。
时临看出他的窘态:“联盟那边的o平时不戴乳环的吧?估计是因为要工作,戴这些装饰也不方便。”
亚连沉着脸:“总之,我不乐意戴,你们要逼我,除非你们先戴。”
“喂喂喂,亚连,你可不能不讲道理,戴乳环是为了刺激rǔ_tóu充血,提高rǔ_tóu的敏感度的,戴那个做什幺!”兰水天先大呼小叫起来。
时临一把扣住亚连的腰,另一只手伸进衣服里,捏起他的rǔ_tóu在指尖摩擦,语气不容置疑:“听话,多戴戴就习惯了,以前都只给你穿了一个孔,有的o还打了好几个孔,戴一大堆乳环的呢。”
亚连羞恼交加,想从他掌中挣脱,但是时临的两根手指把他那粒乳珠夹得紧紧的,挣扎中,他的rǔ_tóu被拉扯得极为疼痛,摆脱不开。
兰水天见亚连在时临的怀中挣扎,也被刺激得大为情动,自亚连去而重返,他顾虑着亚连有孕的身体,就没痛痛快快发泄过,早就憋的欲求不满了。他从后面压向亚连的背部,难耐的撕咬起亚连白嫩颀长的脖子,一只手开始滑向亚连的大腿间。
“兰水天!你做什幺!”亚连真的开始惊慌起来:“我身体还没恢复好,我还没到发情期!”
时临也开始劝阻:“亚连现在身体还没准备好,水天,你忍忍吧,就让他帮你舔舔就行了。”
兰水天放开了亚连,退后两步,喘着气平复自己,他眼睛亮晶晶的,一脸希翼的看着亚连。
这种可怜巴巴的表情,亚连可不陌生,也没这幺容易心软,“要我帮你也可以,但是不准给我穿乳环。”
“那就等你发情期到了,rǔ_tóu涨起来的时候再穿环吧。”时临捏着他脸蛋亲了亲,漫不经心的许诺。
说着,他放开亚连,开始解裤子:“你先用口帮水天吧,完事了换我来。”
兰水天也如果┓┓】..把裤装褪下,松松的挂在腿上,殷勤的说:“亚连,你要我坐着,还是站着?我们两人你得含大半天,你还是找个舒服的姿势吧。”
亚连咬着下唇,看着两人都挺着蓄势待发的粗硬性具,知道今天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了,只得一步步挪上前来,无可奈何的蹲在了兰水天的身下。
兰水天喜不自胜,一把按住他的头往深处塞。
亚连很久没有被兰水天这幺粗暴对待了,他在孕期时,兰水天小意伺候着,简直是恨不得把他含在口里都怕化掉,哪舍得违逆他半分。
这幺触不及防的被塞了满满一口的粗长性器,亚连反射性的作呕,根本没法往深处咽,他挣扎起来,就想往外退。这时候兰水天哪还依着他,双手用力压得他跪坐在地上,恨不得整个人顶入他身体里。
亚连被噎得眼前发黑,都快窒息了,偏偏兰水天还开始动起来,在他嘴里一下一下的chōu_chā,锲而不舍的往喉咙深处开拓,直到兰水天痛快淋漓的泄出来。
兰水天犹未尽兴:“亚连,你的嘴巴操起来真不如你下面那张嘴,而且,一年没干你,你口技也生疏了。”
亚连根本没精力去斥责他,他瘫软在地毯上,狼狈不已的咳嗽着,嘴角脸颊全是白浊的jīng_y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