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里传来一声重重的叹息,还有一句话:“可我不能感受到你的喜怒哀乐啊。”
言炎顿时失声,扶住额头闭眼睛,咽了口唾沫,在一瞬间觉得自己是可笑的。他突然不想再敲门了,一时十分茫然,真的没有办法打动那颗石头心吗?
邵一乾听着门外突然寂静下来,忍不住扭头去看从门缝里透过来的光,似乎在等第三次敲门声,也似乎那敲门声再次响起,他就会蹦起来去拉开门一样。
可是他忘了,言炎打小就是个再一再二从不再三再四的人,“我喜欢你”这句话他说了两次,这扇门他敲了两次,了解到这一点,他心里突然涌上来一股难言的悲伤与不舍。
“你太冷血了,我捂了你这么久,没能把你捂热,还把我自己捂感冒了。”说话的人略一停顿,终于是割舍不断,近乎央求地说,“我再看看你行吗?”
邵一乾本想一口回绝,但……
他最后还是把门打开了,言炎把钥匙交到他手里,眼角泛红,挺无辜地笑,顽皮地眨眨眼睛,然后突然凑上来贴住他的唇,还不满足地用舌尖在他的唇缝间扫过一匝。
邵一乾脑子里泛起一层雾,行动快于反应地扬起了手,准备好了一巴掌。
言炎贴着他嘴角还是笑,似乎在看他是不是真能打下来。
邵一乾自然不会真打,只是没好气地推开他,**脆利索地反手甩上了门,气急败坏地说了两个字:“滚吧。”
言炎的脚步声远了,邵一乾和衣睡下了。
这回,算是真断**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