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腻人的拥抱在一处,交换了一个辣眼睛的热吻,又旁若无人的说了些调情的话。
楚昕替杜文予整了整衣领,“杜哥,我去给你做好吃的了。”
杜文予拍拍她的**,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她叫-床,“去吧。”
骚情一笑,楚昕又在他脸上印下一记烈焰红唇才缠缠绵绵的走了,临走时还不忘看顾谨行一眼,目光微带挑衅。
很明显认出了他。
“你一个做零的基佬对女人还硬的起来?”杜文予微讽的声音传来,顾谨行淡定的收回目光。
有陈涵在,顾谨行不意外杜文予会知道他和叶怀川的关系。
“不然你把你女人扒光了扔我床上试试?”顾谨行表情不变,不像说笑的说笑。
“哈。”杜文予笑了一声,带着讽刺的冷意。
“真敢说。”重又“虐待”起他的手机。
装了会儿逼,大概是见他神色没什么大多变化,杜文予觉得无趣,便停止了他耍猴戏一样幼稚的行为。
找来工具弹出他的电话卡,从口袋里又摸出一个手机换上,然后把他的手机随手往地上一扔,就在顾谨行眨眼的瞬间,他已经一脚踩了上去。屏幕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估计已经粉身碎骨的光荣了。
但杜文予还嫌不够,拿起放桌上的水杯,一瓢水兜头浇了下去,顾谨行仿佛都能听到里面线路哑火的声音。
盯着看了一会儿,杜文予忽然提高声音,“丁四,打盆水来。”
丁四应了一声,没一刻便搬来半脸盆水,“大哥。”
“嗯,让那玩意儿再泡会儿澡。”杜文予朝地上努努嘴,吩咐道。迎上顾谨行像看智障一样的目光,杜文予也不介意,自得一笑,“现在的高科技贼的很,查个什么定位就能知道这玩意儿在哪。待会儿我这电话一打,姓叶那小子就知道了,我可不得防着点。”听着还是向他解释。
顾谨行看着那个不锈钢盆,有点肉疼。定位是有的,但要在开机的前提下。可怜了他被迫洗了把冷水澡的手机,才刚买没多久。
就在顾谨行分神心疼的时候,杜文予已经把电话拨了出去,开了免提。还不等顾谨行在等待中忐忑不安,电话已经被接通了。
“谨行。”
熟悉的好像已经烙在耳膜上的声音,顾谨行大大咧咧了一路的心一下子攫紧了。
“你好。”杜文予瞬间笑得像花儿一样灿烂,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男朋友。
叶怀川似乎顿了一下,声音依旧沉稳,“你是哪位?”
“奥,你是这个…等等,我看一下身份证……顾谨行的哥哥吧?我们这里是市立医院本部,你弟弟出了车祸,刚送到我们这里来。”杜文予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边给了顾谨行个警告的眼神,“情况比较危险,你赶快过来一趟吧。”
甲一像鬼一样出现在他身边,一只手不轻不重的压在他肩上,仿佛他稍有异动,或者说错个把句话,他就会让他后悔。
顾谨行抿唇不语,冷冷的盯着编故事编的不亦乐乎的杜文予。叶怀川接电话的声音实在正常不过,以至于他都不能确定那个便利店的店员到底有没有跟他通过电话。
那边又静默一瞬,可以听到呼吸声轻微的乱了,“我弟弟还清醒吗?”
“昏迷了。哎,你快来吧,我们这么大个医院杵在这里,总不会骗你。”杜文予说得像模像样,将一个医护人员事不关己的焦急演绎的很到位。
“哎,你顺便给你弟带身衣服吧,瞧这一身的血。”这混账玩意儿越演越顺溜,还演出瘾来了,“赶紧的啊,病人血压再往下降,就要直接送手术室了。”
“好,我马上过来。”那边真的传来踢踢踏踏快而乱的脚步声,仿佛叶怀川是真急了。
顾谨行皱眉,他不会是真信了吧?
“不过。”大概只一秒的时间,手机里又传来叶怀川冷沉的声音,“车祸送去急诊的病人,除非马上就要挂,一般都是在急诊加压输液把血压控制在相对正常的范围里,再送去手术。因为急诊抢救室的急救条件其实要比手术室好。而不是像电视里演的那样。听您还算从容的样子,我弟弟的情况应该还不算太坏吧。”
杜文予的脸色随着叶怀川的话一寸一寸变青,顾谨行情不自禁弯起唇,中学时期,叶怀川有时会跟着老爸进手术室参观手术。所以这就是读书多和智障的区别。
“而且。”叶怀川就像是个侃侃而谈的律师,又开始不疾不徐的陈述,“我弟弟的身份证目前在我手上,你看的又是什么?”
杜文予掏出从他身上缴获的钱包,翻开一看,里面果然没有身份证,顿时脸色黑如锅底,冷冷的刮了他一眼,目光似要化成利剑,从他身上剜下一块肉。也像在说——这年头竟然有人出门不带身份证。
顾谨行很想告诉他,他这种米虫,有人喂有人养,完全不需要身份证这个玩意儿。
“你是谁?谨行呢?”叶怀川终于问出一句正常人应该问的话,虽然语气更像是在质问。
杜文予脸色稍缓,仿佛又掌握话题主动权似的懒散起来,“你猜啊,你不是很能猜吗。”
叶怀川没有即刻接话,双方像是在僵持,谁先说话谁就输了。
“你想怎么样?”最终仍是叶怀川先开口。
杜文予笑了一声,看向顾谨行,带着一种自我认知为胜利后的自鸣得意,“问你借点零花钱花花?”
“多少?”
“五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