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洋想起他煮的咖啡,兴奋道,“你做的?”
王钺息摇头,“没有。”
“阿姨做的?”滕洋接着猜。
王钺息微微笑了下,“我妈妈很早就不在了。”
滕洋心一跳,“对不起。”她突然想起,仿佛听过类似传言。只是,王钺息本人的气质太过清高了,大家的注意力都仅仅集中在他过分的优秀上。知道他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关于他的母亲,却很少有人提起。
王钺息轻轻握了握她手,“没关系。很久的事了,别放在心上。”
滕洋突然觉得特别心疼,这就是王钺息,她喜欢的王钺息啊。即使提到了伤心事,还会微笑着安慰自己的王钺息。于是,她任由他牵着手,用盐乳细细洗过擦了润润护手霜的手。
王钺息学画的教室并不太远,大概四五站的车程,但并不是主干线上的公交,早晨七点半,虽然没有位置,可也不会挤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王钺息开门,“透下气,老师前一阵子出去写生了,可以借我们用。”
滕洋看着四面墙上的习作,“你画的在哪?”
王钺息指着右边墙上第三幅线描,“以前的,已经很久不画了。”
滕洋走过去,看得出神,王钺息收好了桌子,“过来做题。”
滕洋转头,“还有别的吗?那幅静物好漂亮。”
王钺息特别严肃,顺手指着两旁鳞次栉比的画板,“快点,要不然罚你站着做。”
于是,滕洋嘟着嘴巴过来,在他身旁坐下,两张旧旧的小书桌,王钺息叫她拿出试卷册来,将她做错的题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