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瑶摇摇头,爱是由信任奠基的,没有信任的感情,即使乞求得来也不会长久。他不怪天狼绝情,如果有人屡次欺骗自己,自己也不会再信他,信任,有时有一次就已经很奢侈了。
眼望前方炙日,聂瑶脸上浮出淡淡微笑:「其实,这样很好,海东青不该被豢养进王府堂榭,它是属于草原的,这片天地才是它真正驰骋翱翔的地方。」
一拨马,不再回头,骏马长声嘶啼中,向前疾驰而去。
数日后,聂瑶回到了京师,离开月余,这里没有半点儿变化,皇城金殿,琉璃宝座辉煌依旧,不过在他眼里,却不似以往那么重要了。
也许,是他心境变了。
很幸运的,父王移驾行宫,并不在京中,召见聂瑶的是新皇聂琦,聂瑶禀告了聂璎相助他平定塞外暴乱等事,又说已与赫连公主解除婚约,想暂留京师,聂琦应允了,言道万煜的小皇子楚陶正好来出访永嵊,礼部负责招待的几位大员这几日被他搅得焦头烂额,让聂瑶去帮忙应酬一下。
聂瑶跟楚陶相熟,知道他崇武好战,让礼部那些老学究负责招待,还不如找兵部大将军出马更合他胃口,不过自己左右无事,于是便领旨去了礼部。
见到聂瑶,礼部几位老臣总算找到了发泄口,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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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