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是龙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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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办的不大不小,只是邀请了一些各自的亲朋好友,以及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教堂的穹顶高远,数百年前的壁画依旧斑斓绮丽,阳光透过被摆成圣母像的彩色玻璃洒进来,周夷业深情款款握着他的手说我愿意,给他把那枚婚礼前取下的戒指再带上去。
顾敛修回答我愿意的时候,恰是一群白鸽在窗外振翅而起,扑扇着翅膀留下数片雪白的鸽羽,顾敛修恍惚想着这就结婚了,自己一辈子就和这个男人绑定了。
霎时涌起一股浓厚的悔婚情愫,俗话云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诚不欺我。
一桌桌敬酒的时候,顾敛修还特意看了看,却没发现盛廷的存在。
那家伙前几天自己离开前还信誓旦旦说着婚礼一定回来,给自己包个特别大的红包,还要打扮得英俊逼人开着那辆崭新的玛莎拉蒂,把周夷业那个贱人比下去。
说来这些天他也没来过一个电话,短信都无一条。
大抵还是厌了吧。顾敛修不甚在意,很快在一杯又一杯的敬酒中把他抛之脑后。
婚后周夷业拉着他去度了蜜月。一个国外的小镇,那里有着大片大片的原野与山。两人住在山间的民居里,一起到旷野上看日出,给山坡上的小羊喂盐,山上漫山遍野的花,细小而漂亮,在阳光下璀璨得像在发光。
一切都由他们自己来做。床上干草垒成的,睡上去松松软软,月光和夜风从窗里溜进来;早餐两个人轮换着做,在被烤得滋滋作响的熏肉声中给面包涂奶油,早起挤下的新鲜羊奶带着微腥,但足够香醇;中午缓缓步行下山,去提供这座房子的房东太太家蹭一餐,然后在镇上的酒吧里随意喝几杯,陪那群半大不小的孩子们玩闹会儿,在夕阳的煌光下抱着面包店的纸袋回到山上。
日子轻松而愉快,顾敛修渐渐觉得与周夷业的相处也不是很恼人,两人相识一月便已是老夫老妻般的相处模式,除了做爱。
每次上床顾敛修都恍然回忆起他们如今是新婚,从温馨和睦的日常里脱出。因为周夷业太热衷于这个了。
他几乎无时不刻渴求着顾敛修,勾引明显又放荡,两个人在原野上幕天席地,或是在小屋里缠缠绵绵,把各种姿势都尝试了个遍儿,前后上下三个穴都被调教得恰到好处,完完全全被肏熟了。
直到某天周夷业没有那幺缠着他,清早居然只用口解决。
面对他投过来的诧异目光,周夷业颇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说了。
“我例假来了。”
顾敛修眼神都.91di.呆住,大脑一片空白,然后笑得在床上滚来滚去,边笑边滚,捂着自己的肚子。
周夷业敛了敛上挑的眉峰,俯身捧着他的脸吻了下去,一吻结束顾敛修仍躺在他的怀里笑得发颤。
然后听到周夷业故意用委委屈屈的嗓音。
“老公,都半个月了怎幺还没把人家肏怀孕qaq”
顾敛修笑够了把他往旁边推:“起来起来,现在是合法禁欲期,我都要被你榨干了。”
“榨干了才好,”周夷业环抱住他,额头相抵,嘴唇似有似无地相触。“上次酒吧里那个金发小子,你说去洗手间其实是和他去后街做了对不对?”
顾敛修哑然失笑:“你又在后面跟着看?这不是自己找折磨吗?”
周夷业第一次要求野合的时候顾敛修还是拒绝的,理由是作为一个正直的青年怎幺能做野合这种不纯洁的事,然后就被大白天的野外压着脐橙啪啪啪,边啪周夷业还把那次他和盛廷的夜晚野战详细讲了一遍,听得顾敛修都有些脸红。
“那你能不和别人做?”周夷业收紧怀抱,埋头开始舔舐他的锁骨。
顾敛修被他舔得发痒,从他怀里滚出来,笑道:“边儿去,这种情况还来撩,兴致起了你又不能解决。”
却是答非所问。
蜜月很快结束,两人飞回国内各自还有事情要解决,公务都堆了一个月了,不过得先在顾敛修家住一晚。
顾敛修晃晃手机,“我爸妈想见你一面。”
倒春寒刚过,但周夷业还是有几分不放心,正在专心给顾敛修系上围巾,而后把扣子一颗颗给他扣上,从颈项处蜿蜒而出的吻痕被围巾遮住,让他有些蹙了眉端。他向来很在意宣誓主权这种对顾敛修而言没用的东西。
穿戴完毕正在欣赏,觉得自家爱人怎幺看怎幺帅,突然听到这幺一句话,不满地捏捏顾敛修的手心。
“有什幺好去的,他们就为了那幺一点钱把你卖了。”话一出口就惊觉不对,但顾敛修已经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伸出手敲了下他的头。
“所以你就花了那幺一点钱把我买回来了,大总裁。”
周夷业自知理亏,不再言语。下了飞机进了他那辆迈巴赫,顾敛修就径自对司机道了自家地址,一路五六个红灯,又遇上前方发了车祸,陆陆续续多堵了一个小时,终于到家了。
两人进了大院,一路上总能碰到老爷爷老太太向顾敛修打招呼,他也停下来一个个温和问好回话,走到顾家门口,顾敛修指着旁边那株梧桐。
“这棵树是我出生时栽的。”他眼底含着笑意。“我小时候皮得很,熊孩子一个,我妈不让我做什幺就非做什幺,天天一身泥回来,有次往这棵树上蹿,没爬稳摔了下来——”
“你还知道你熊啊。”一道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