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类人!一类人!哈哈哈哈……”
此言一出,殿中众人皆是大吃一惊,看向这个少年的眼神变得复杂难辨。
司青也看着他,只不过这眼神比其他人多了几分信任,他开口,喊了一句璃越。
“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司墨和灵燃早已赶到,悄无声息的解决掉外围的人以后才进来的,只不过恰巧听到这句牵动人心的话。
风璃越一笑,道:“是否是一类人,并非言论能定,信其有便是有,人心才是最重要不是吗?”
这话并不含蓄,意思简单明了。
司墨没说话,灵燃却哼了一声,怒视主祭道:“你分明是知道我跟司墨哥哥进来了,才故意这样问的对不对?风师弟是什么人,你这种嗜血卑鄙的人怎么能跟风师弟相比,哼,想挑拨离间,你还不够格!”
“你——”主祭今日被气的次数简直就是生平之最,忍无可忍,于是他张口就反驳道:“哼,如果不是靠杀人解除冥灵之法,难道他会割了自己的血肉去救冥主吗?我不信他会有这么笨!”
这话虽是无意间说出来的,然而这一句,竟引起了司墨和司青的注意——风璃越的右手,从跳下的文紫苑回来,便一直未复原过,难道他真的……
风璃越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然后,笑了笑,起身,缓步走向主祭。
“主祭大人,你自己要找死,怪不得我了。”
☆、第二十四章
风璃越首次出手,武器是惯用的玉笛,看似轻巧的挥动了一下,主祭脚下地面立刻凹陷下去,人也随之坠落。
风璃越走过去,望了望下面,道:“好黑。”
司青也蹭过去,“这要是下去了,应该没活路吧?”
“咚!”重物坠地的声音,紧接着有古怪的声音传来。
“这个声音……好熟悉,好可怕!”灵燃退到司墨身边,害怕的抓住他的衣袖。
“别怕。没事的。”司墨轻声安慰着,走过去看了看下面,迟疑着道:“是蛇?”
风璃越起身,扫了众人一眼,淡淡道:“这里不安全,你们先走,我下去看看。”
“不行!!!”司青司墨以及灵燃几乎同时开口:“你去我也去!”
“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风璃越无奈道:“下面是什么情形我也不知道,但我自信能全身而退,没事的。”
“不行!”司青道:“你都不知道有什么危险,一个人下去怎么行?我和你一起下去!”
司墨犹豫一下,道:“我也去吧,这样……安全点。”
风璃越断然道:“别说了,我一个人就好。”
“等一下!”
风璃越与司墨同时看向发话者,司青被瞪得有点慌,于是深吸一口气,道:“我们三个一起下去,谁也别争了。”
司墨皱眉:“那这里怎么办?”
司青清清嗓子,道:“有新君在这里主持大局,坏不了事,怕什么?灵燃,你说是吧?”
灵燃愣了愣,看看同样傻住的司霖,有些不知所措的应:“呃……是……不过,你们千万要小心。”
目的达成,司青立刻就蹭向风璃越,道:“走吧。”
风璃越无奈,率先跃入坑洞,司青司墨随后。
司霖直到此时才回过神来,战战兢兢的随众人一同撤出崇主殿。
坑洞底下一片漆黑,风璃越扬手,一点荧光在指间放大,照亮整个黑暗。
轻巧的落地,一条幽深狭窄的小道出现在眼前,风璃越往前走了几步,那小道向前延伸至拐角处,再往前不知还有多远。
司青和司墨也跟着下来了,看见风璃越,却都没开口。
风璃越看了看他们,道:“这条路幽深曲折,我们都要小心一些,切勿大意。”
“嗯……”
“没问题就走吧。”风璃越转身,手中光芒更亮,足够让后面两个人也能看见路。
“那个……”
“璃越……”
司青先喊,司墨则犹豫了一下。
风璃越当然知道他们在想什么,轻轻叹口气,道:“主祭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他的话也能信?平时聪明得跟什么似的太子殿下和墨王殿下这会儿迷糊了?”
“那你的手是怎么回事?”司墨走过去,脸上有的却不是愤怒,而是愧疚。
“璃越,我误会你,是我的错,你要我怎样我都我认,可是你必须告诉我,手上的伤到底怎么回事,好不好?”
风璃越无奈道:“我已经说过了,是跟上古龙蛇战后留下的伤口,虽然愈合稍微慢了一些,可是你们看,我这不是没事吗,好好的呢。”
“可是上一次,你的手受伤我就在旁边,看的清清楚楚,你分明可以不必伤及自身就能抓到身为冥灵的祁妃,却折断了自己的手,又支开我独自留下,几日后祁妃却突然出现在了齐王府邸,”司青顿了一下,继续道:“唯一的解释就是你在坠下文紫苑后就开始用自己的血洗涤冥主身上的戾气,又因为怕我们疑心,不得不错开祁妃与我母妃回来的时间,璃越,你把所有真相都瞒了下来,这样折腾自己,委屈自己,你让我们如何自处?”
风璃越神色依旧淡然,然而心绪已有了波动,指间荧光孤注一掷的明亮,能驱散黑暗已经够了啊。
“所谓的无谓的牺牲,指的是不必要的牺牲,而这牺牲对于一个死人来说,实在算不了什么。”他语气淡定的说着,表情似笑非笑,直视司青道:“太子殿下,你不是一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