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奴婢多嘴,主子每天困在这里,又无主母之劳,终日无所事事,就想坏了亲王府的规矩也没有机会啊。王爷是心就不在我们主子身上。”
“放肆!”韪砚沈了脸:“王爷可是你们可以非议的?”
郡主眼眶红红的:“兰儿,不要再说了。”
“郡主!”冬兰哽咽:“爷,奴婢认罪,但是主子真的委屈无处诉啊。主子是正妃,可比西厢里……新宠,听闻大肆工事、谴仆差佣、夜夜留宿……王爷到现在都未曾与主子圆房,这传将出去……”
“住口!”郡主又耻又怒。
“未曾圆房”,这忍著羞耻喊出的晴天霹雳要韪砚身子一晃,然而一双双焦灼的眼神逼得他勉力支撑出无力声音:“不要听风就是雨,绿儿,难道为人妇前,洛阳王妃都没有教导你要有容人之量吗?你虽然是圣上指婚,王爷依旧少不了侧妃侍妾。”
“韪砚哥,你冤枉我,我怎麽会不懂这些道理。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