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墨对yù_wàng谈不上自律,没有白郁风那麽热衷男色、骆展尘的坦然享受;也不是施梓卿、南宫守时这样的逢场作戏,他不主动仅仅做为生理宣泄罢了。可是现在他全身舒爽通透,连每一颗毛孔都欢叫著快乐。非墨看著滑下去,用嘴为自己清理的滑润,重重矛盾翻涌。刚刚的快感激烈、澎湃汹涌若燃烧,他体会到了白郁风为什麽那麽热衷;可是又不喜欢这样的滑润,一脸笑容灿若桃花却没有丝毫的温度传递,没有了昨夜的畅所欲言的轻快欢笑和津津有味聆听的灵动双眸。他因为性格原因,朋友就这麽几位,还只是与施梓卿、南宫守时话多一些。象昨夜那样把酒夜话,与人侃侃而谈的时候真是寥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