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著娘娘步出,王爷的温柔昭示著雨过天晴。
“明日西院未破身之人的名册送交海棠。”午嬷嬷领王命。
不用说,娘娘回千园是大喜,而久别了的娘娘与王爷,暖帐里春光无数,缠绵化骨,梓卿当然要把积攒的热情上缴,一个多月靠血珀滋养的後穴总算等来了正牌的浇灌,外间伺侯的不仅听出王爷鼻息的粗气,还闻听娘娘蕴含著喜悦的吟啼。
那一夜的被翻红浪,玉体横陈,爱人身体的波浪起伏,迎合摆动,销魂解相思。梓卿情欲都被调动,身体里好像沸腾著水,有无穷的精力将伟器深深埋进去。长久起来好像淡漠无求的情欲之根就象被春雨复苏的虬根,焕发起奕奕生机。
插菊的穴口象孩子的嘴一般在吸吮出入的伟器,不等梓卿拔寨催发,插菊就先泄身。久违的入侵带来了丝丝痛楚,然而他疯狂地象鱼一样地扭动著,细微的痛被巨大的神经末稍带来的快乐冲毁,他làng_jiào著,在梓卿第一股浓精打进去的时候,从来没有过的升天般的快感令他禁不住连连泄出。
饿虎出山的梓卿不可能就这点胃口,他又面对著罕见的带有感情的插菊,他甚至不需要退出,就又可以在那美妙的密地再次雄姿英发。插菊下面被顶出一大滩的jīng_yè,他与王爷谁都不及去爱护嫩茎的时候,他就迫不及待的和王爷一起又射了,情欲交一的感觉叫插菊刻骨铭心。在昏眩的他被王爷小心抱起,下人换下濡湿的褥子时,闭上的眼角有泪滑落。烫到了王爷。
清晨插菊醒後才一动,修翎就掀起帘子:“娘娘,太医来了。”
插菊脸色有点赫,明白二修他们又知道了。原来王爷自打娘娘漏滴的病症之後,如果宠幸娘娘到shī_jìn,次日必须要请太医看诊。二修他们每一次清理床铺都细细查看,换下来的褥子也是仔细检查,想昨天泄到shī_jìn当然很明显。
脸纱覆盖,太医进来请脉,然後退到室外听插菊夜香直溅铜壶的声音,听声音辨别性器的正常与否,再有修翊端出夜香,由太医查看清浊。这是一位主研房事的太医,来娘娘这也不是一次,所以深知王爷对娘娘的锺爱。没有大病,也不敢怠慢,认真写下处诊。
“娘娘但请放心,娘娘身子无大碍,只是王爷勇猛所致,情发就难以止乎礼,王爷盛年炽火,略有激也是寻常。王爷若担心娘娘shī_jìn贵体有恙,只夜夜得以餐享,不要骤然饕餮之行即可。”
插菊的早膳有新鲜的食物,插菊询问,修翊才告诉他是太医开出的药膳。太医建议二修注意补偿娘娘精气,充足可泄亦可减少shī_jìn。
娘娘身体行动不便,但是一下午怔忪出神也让二修又担心。然这一天以後,千园里默默发生了变化,两位主子之间有了陌生的情愫。
一纸休书03-103
千园与珊瑚阁分列东西两院,插菊由於心里悬挂了午三,在次日拖著尚感不适的身体乘轿而来。梓卿早想到他爱妃的担心,所以不但准了安一的假,还吩咐了尽力救治。
插菊到的时候正好遇见珊甜含泪送出来一位医者,那人边走还边摇头做惋惜状。
“你坚持住,我再请医术高明者,总会……”
插菊只听见了安一的一句话,可以推断情势不好,同时又因为这句话而安慰。
午三躺在床上,一见插菊凹陷的眼睛突然涌现光彩,然後是深深乞求。插菊令所有人外面候命,安一拍拍午三出去。
“娘娘,奴家现在懂得娘娘为奴家的一翻心血了。奴家谢谢娘娘,奴家还可以再求娘娘开恩,允了奴家最後的要求吗?”
“为了安一?”
午三喘息不稳,点点头:“奴家知道西院里还有几位主子留下了,奴家不敢做主子,只盼娘娘容奴家做个奴才。”
“王爷已经许诺,为什麽不留在安一身边?”
“娘娘,”午三细弱的胳膊动动,但是没有抬起来:“奴家冒犯,娘娘可否帮奴家掀起被子?”
被子下面,午三是赤裸而且腿向两床脚张开的,後穴里没有可恶的折磨,但是经过长时期的巨大充塞,那里现在成为一个松松垮垮的洞,伴随著胸腔的起伏,浅浅的洞口可以看见鲜红内壁的翕动。
午三认命含悲道:“奴家辜负了娘娘心意,这身子不争气废了,奴家想娘娘将来有机会再赐安一大人好的,奴家残躯既然无法伺侯安一大人,不敢厚颜尾随。”
插菊速传专门为他看诊房事的太医,安一进来的时候为娘娘深深作揖,因为午三的身份,安一无法为他请到太医,这一天已经不知道请了多少医馆,看过午三的病情以後,都是摇头摆手无计可施,他们对午三可以存活都持怀疑态度,後穴更是宣判了死刑。
太医精於房事一科,见到这样门户大开的後庭也著实吃惊,不过最後还是提出了自己的治疗方案:“娘娘,微臣直言,微臣只有一种方法可以治愈这位少爷,还需要病者有极大的毅力与求生力,因为病者要经受惨烈的痛苦才可以修复後庭。可是由於少爷身体几乎灯尽油枯,微臣无法保证治愈了後庭他就可以活下来。或许只是在少爷解脱前又增加了磨难。”
安一比插菊还紧张地问:“大人,您这是什麽意思?”
“死马在做活马医。”插菊为安一做最直白解释,因为安一不是听不懂,而是拒绝去懂。
太医看到安一握著患者的手,有些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