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韪砚,几句话不管当不当说,也要一吐为快。如今你亲如妹妹的郡主在王府,一见锺情之人也在王府,再不要莽撞行事了。最好的方法就是远离他们。”
韪砚看著南宫满含深意的目光,失声惊问:“他也不喜欢郡主,怜惜之情也没有?”
南宫责备地摇头:“他那性格,怎麽会喜欢一个失贞之人?”
韪砚重锤砸在心房,哑然无语。
“你真以为那夜他在情药之下就糊涂至此吗?韪砚,他除了是你知己,还是王爷,他何曾受过这委屈,你这一耳光打得狠啊。梓卿咽下屈辱,追查根由,清桑怎能逃得过?”
“是我的罪孽,是我鬼迷心窍。今天就是梓卿把我千刀万剐,我也没有怨言,可是清桑、”
南宫没有让韪砚继续说下去,而是唤人前来。命来人带韪砚去见嬷嬷,只对韪砚道:“我在此等你。”
南宫等到的是一个失魂落魄的韪砚,那浓郁纠结的哀伤痛苦,要南宫明白自己不需要解答清桑为什麽身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