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低下头去咬小也紧闭的嘴唇,想把它咬开,让它发出呻吟。
“你说,我到底该信你上面那张嘴,还是下面那张嘴?”
小也不张嘴,怎么都不张。ròu_tǐ无数次背叛他,在床上他渐渐学会怎么都不张开嘴,他不相信自己,不相信ròu_tǐ在男人的占有下,这张嘴会发出什么恬不知耻的声音。
没有得到回答,白素好像也不在意了。
在小也日复一日的冰冷厌恶里,白素也渐渐回想起自己的初衷。
最开始,想得到的,不就是这具ròu_tǐ而已么?
那些温柔和深情,都不过是抵达这一目的地的手段。
现在这个人已经在自己身下了,而且逃不走 ,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等他怀孕之后,更加离不开自己了。
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白素得到这样的结论,甚至提醒自己该感到满足。
但白素避免去想,在所有得不到的情况下,人都会自我安慰自我降低水准,告诉自己,本来就不是想要这个。
白素在对自己日复一日加深的麻痹里,甚至让自己忘记,当初他是怎么对这个男孩怦然心动。
这个男孩从他身边走过,带着四季的风从他身边经过。
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