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白主峰,命名源于朝鲜语‘龙之子’。”

“龙之子?”吴邪自言自语道,“这么说来,之前的推断大概没错,看来这座山峰确实属于龙脉一支,如果是龙子的话…难道是太子墓?”

这样的推断看上去并无错处,荣德峰位于主峰东侧,古时以东为尊,或许里面有个太子陵墓也说不准。当然,好的话也许是个真正的皇陵,毕竟皇帝登基之前就是太子,若是先皇葬于主峰,儿子葬在侧峰也不无可能。

皇家墓葬啊有木有,想想都激动啊有木有。

想到这里,吴邪立刻就把“请帖”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满脑子想到的都是怎么去倒这个油斗,给自己的铺子带出几件镇店之宝。以至于这一晚上兴奋的睡不着觉,直到凌晨四五点钟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睡也不要紧,关键是睡着他也没有闲着,迷迷糊糊的开始做梦,而梦见的正是自己登上荣德峰山麓,一路从阔叶带上到雪线,由于南方孩子少能见雪,激动的吼了一声…引发了雪崩…

吴邪一个激灵,一下坐了起来。噩梦什么的太要命。

他低头看表,发现才刚刚六点,想来也没什么睡意,便起身收拾行囊,折腾了一下去到宾馆的餐厅,发现三叔潘子一行早就坐在了那里。吴邪一看就来了劲头,凑过去把昨天夜里的发现跟三叔他们一说,对方听后连连点头。

而后,队伍里出现了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小三爷,你的黑眼圈怎么这么重…”

吴邪低下头,白米稀饭映出了他的倒影——万恶的失眠啊!

最终,白米稀饭被几杯浓咖啡代替,吴邪这才有了点精神,大约七点,一行人动身进山,前半段路还可以做旅游专线车,而后半段前往荣德峰的路程,他们不得不徒步前行。

靠着地图与指南针,几人在黄昏时分走到了荣德峰山脚,并在一处空地安营扎寨。吴邪取出望远镜,遥望高耸入云的山峰。虽然只是初秋,但是东北的林子里早已有了几分寒意,遍布着的松柏泛着浓稠的墨绿,而梧桐枫树早就黄了叶子。越往上看,寒冷萧索的感觉愈发强烈,想到明日就要进山,吴邪不知怎的突然感到一丝畏惧。

畏惧毛线,他心想,按照三叔的说法,小爷我就是那个粽子的座上宾!当然,在想这个的时候,他完全忽略了自家三叔的不靠谱程度。

由于第二天任务繁重,队伍一行人很早便进入帐篷休息,由于此次前来的人数众多,吴邪自然不需要进行守夜。然而就算如此,他也睡的并不安稳,又是梦见登山途中,又是遇到雪崩。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这次的雪崩并非由他犯二引起的,而是潘子一时高兴放了个炮仗…

吴邪一边做梦一边骂着,卧槽,潘子你不是吧,能不能把持住了?

随后的梦境更加离谱,为了躲避雪崩,吴家三叔竟然带着一群人在地上挖了个盗洞,而后所有人躲了进去,却发现这盗洞打的极深,尽头竟能看出是一条长长的甬道。吴邪不知所以然,跟着下到甬道当中,却发现这条甬道竟然是一座古代陵寝的一部分。

由于自己的老本行是做拓本,很快他便被甬道的壁画吸引。由于终年积雪,壁画上已蒙上一层透明的冰晶,而这恰好隔绝了空气使其得以保存完整。壁画的内容多是一群人进行朝圣,而朝拜的对象则是一头浑身布满鳞甲的走兽;向前看去又是一幅战争场景,一个看似是古代将领的男子率领部下奋勇杀敌,看他们的服饰,应该并非汉人。

随后看到的壁画则有些奇怪,那个杀敌的将军不见踪影,先前的鳞甲走兽却出现在天空的位置,仿佛是在怒吼,而敌军见此情况全部四散逃离,那支部队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

看到这里,吴邪不禁对壁画中的走兽十分感兴趣。心想大约是古时候能征善战的将领会被神化为神兽圣灵,所以才会这样的创作形式。如果没错,这座墓穴就是那个将军的将军冢,不过,既然这座陵墓葬于龙脉之侧,此人必定也是皇族血统,至少也是皇子亲王一类。

而那灵兽,吴邪看去,蛇鳞、鹿角、兽首…似乎是一头墨色麒麟。他心道有趣,伸手就想抚上壁画看个仔细,谁知手指刚刚碰触那麒麟的身子,却发现壁画中的神兽竟转脸过来看他。吴邪先是一愣,随即发出一声惨叫……

“啊——!!!!”

然后他就醒了。

接着正好当值守夜的潘子一把拉开了他的帐篷,怒道:“卧槽,小三爷,你还能不能把持住了?”

吴邪第一反应是自己还在做梦,要么潘子怎么会说出这么一句话。随即他就掐了自己一下,才意识到刚才一定是说了梦话被潘子听到了…

这尼玛…

此时已经是清晨五点,吴邪自然也不想再多睡一会。他心想着自己方才诡异的梦境,两天连续梦见雪崩自然不是好事,虽然梦与现实总是相反,但是有些事不得不提前做好准备。待到一早起来,吴邪就将此事和三叔一说,他只讲是要万事小心,并吩咐队员务必谨慎,以防雪崩发生。

由于昨夜里的梦境过于离奇,所以吴邪也隐瞒了壁画一事,就这样他怀着心事跟着大部队一同上了山。这队伍里有几个就是当地旗人,作为向导一路指引,所以很快他们便上到雪线,至此,吴邪的神经全然紧绷起来,连大气不敢出,生怕做错什么引发雪崩。

要知道这可不是在梦中,在这种鲜有人涉足的地方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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