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偷偷观察,总觉得今日的扶苏与往常很不一样,让人莫名的畏惧。“微臣已经在驿馆安排妥当,请陛下移驾。”
扫过一片狼藉的院子嬴政先是朝扶苏招招手命他过来,然后才对李信说道:“把其他尸体丢到荒山味豺狼,活着的贬为奴隶,至于这两个……”看着地上没了双脚和被利剑穿透胸膛钉在树上还没断气的两人嬴政冷冷一笑。“就丢在这院子里自生自灭。”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的过程,那才是真正的煎熬。“奉朕旨意缉捕相关官员,带回咸阳受审。“
“微臣领旨。”
对一个被他利用大于交心的人在危险时竟不顾性命跑来送消息助自己脱逃,还为此送了性命,别人他不知道,但扶苏知道自己绝对会内疚一辈子。“他一直以为我帮他改了克妻的命而准备回家娶媳妇儿过日子,他哪知道我一直在骗他,其实就是为了每天吃个鸡蛋,晚上加个菜。他就是个傻子,人家说点什么他都信……”捡起被地上‘血泥’弄脏的包袱扶苏再次用力擦擦眼睛。
打开包袱只见里面除了两张面饼,还有几块肉干和四个鸡蛋。
抓紧手里的包袱扶苏咬着嘴唇别过头:“谁需要他来报信,谁需要他来送东西,连明哲保身都不知道。”
嬴政走到扶苏身边站下,伸手把人抱进怀里。碍于此刻周围人数众多因此嬴政只是安慰的拍拍儿子的后背,命人牵来一匹马翻身上去:“上来,我们回驿站。”朝扶苏伸出手道说道。
换做平时扶苏一定不会称了嬴政爹的心,一定先别扭一下下然后再誓死不同骑。可现在他一点玩笑的心情都没有。“爹……他在乡下有位六十老母和一个没成家的弟弟……”坐在嬴政背后扶苏整个人靠上前用双手把人环住,闷声说道。
知道儿子担心什么,嬴政一手牵着缰绳,一手握住扶苏搂在自己腰上的手:“回宫后爹便下旨赏赐他家,封个氏族让他们衣食无忧。”
只要能让儿子心里安稳不一直愧疚,别说赏赐金银珠宝封个贫民做氏族,只要在合理范围内嬴政什么事都会无条件去做,何况对无辜枉死的赵厨子嬴政心里也有些敬佩。
不仅仅是因为他帮扶苏,嬴政更钦佩他的义气。称兄道弟的人多了去,可关键时刻原为萍水相逢的兄弟犯险的人却聊聊无几。
虽然他们住得地方距离工地较远,但周围却都是徭役们的住处。昔日他们每个人都和扶苏称兄道弟把酒言笑,相见恨晚,可此时却在事情闹得这么大后竟还无一人敢出来。即便是早已见过人情冷暖的嬴政也忍不住唏嘘人性的薄良。
李信得到嬴政的旨意马上人去捉拿负责修筑和监管秦长城修筑的官员,随后他翻身上马在最前面开路,护送嬴政与扶苏两父子到驿馆稍作休息,准备启程回咸阳。
心里难受的扶苏趴在嬴政背上闭上眼一声不吭,只是紧紧搂紧嬴政的腰,抓着他的衣服不松手。
而嬴政也未主动与扶苏说话,只是用自己的大手包住扶苏的手,紧紧握住。“你是怎么找过来的?”嬴政问警惕四周小心保护的李信。
听见嬴政问自己话李信忙策马退到嬴政身边恭敬说道:“臣巡视完其它几郡正要回咸阳却在路上遇到一拦路的妇人。本想把人赶走,但却见她高举的信物竟是大皇子之物所以便命人把她招来询问,这才得知陛下和大皇子与侍卫长他们走散。后微臣按那妇人的所述推测那些徭役和奴隶定是被送到这工地,而陛下和大皇子很有可能就在其中,于是这才带人赶了过来,不过还是晚了数日,还望陛下恕罪。”
李信之所以会晚了这些天才找到失踪的嬴政不是因为路上耽搁,而是因当他得到消息时这父子两人已经快要抵达工地。
一确定路线李信便派人找寻侍卫长等人的下落,自己则亲自领着亲兵日夜兼程一路追赶过来。为了赶路他们每天只小憩二个时辰,其它时间都在马背上,这才在今晚及时赶到。
“可有侍卫长他们的消息了?”嬴政一直以为先找来的人会是侍卫长,没想竟是李信。
“中途曾接到消息侍卫长他们已经找到没有受伤,他们此刻正朝驿站来。”
在李信的眼中嬴政不仅是他的主人他的陛下,更是他的恩人。因此在听说出事后他才这样不管不顾的赶路,就为早些把人找到。
人都找到又没人员受伤嬴政心中这才舒坦了一些,这一路上真可谓风波不断,无论是是去新郑的路上还是回咸阳的路上。
好在驿馆就是为了方便信使传递文书休息的地方,除了繁华的城镇,一些偏僻的地方也有设立,所以天蒙蒙亮时在李信的护送下嬴政终于带着儿子来到落脚的地方。
而当嬴政下马,抱着已经睡着的儿子吩咐下去的第一件事便是沐浴,洗去一身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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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日扶苏发现自己充当‘妇女之友’救下的寡妇竟叫‘孟姜女’后这令他的下巴险些惊讶的脱臼。因为孟姜女只是一个捏造的传说,历史上根本就没有这么一个人,只不过她的故事越传越邪乎,竟还真有人为她这么个虚构人物修筑了见庙宇。
孟姜女哭长城的故事对现代人来说可谓是耳熟能详,小学课本里甚至还有这么一篇课文。老师更是声情并茂的讲解秦始皇的暴政,让学生一遍遍的朗读,让他们记住秦始皇是个大坏蛋,把自己对这人的厌恶一代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