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住缰绳,瑶娘也回身望了一眼山顶,最后策马来到项羽身边。“真的就这样走,不与殿下说明?”瑶娘笑道。
“你觉得我该说明吗?说了可就再听不到他喊我‘羽哥’了,还是这样清清白白的做一辈子兄弟好,没有芥蒂。”见瑶娘丝毫没有介意项羽不知自己是否该庆幸他的娘子很是大肚。“你都不介意?”
“为何要介意?殿下就是这么个能令人打心底喜欢的人,在妾身心中殿下永远是第一位,夫君吗……暂时第二!”
瑶娘这份自信、潇洒与独立正是项羽所欣赏的,只有这样的人才能与自己携手江湖。项羽很清楚什么人是与自己相携一生偕老的人,而什么人又是埋藏心底年老后用来怀念的。
“娘子为夫定当好好照顾与你,绝不会让你吃苦,这辈子我项羽绝不失言。”
“那妾身就此先谢谢夫君了,不过妾身还是想知道夫君究竟是何时知道殿下身份的?”瑶娘代扶苏问出一直疑惑不解想不通的问题。
“新郑。”
扶苏不会知道一年前那一别后项羽并没有立刻起身回会稽,而是因不放心一路尾随跟着扶苏进了新郑,更在酒馆里无意间听到了嬴政、王贲与蒙恬的对话,也看见扶苏被人扛走的丢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