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霞望了望谢瑢,只得应道:“不敢当,抱阳公子请讲。”
陆升道:“这春卷外头的皮莫非是米做的?”
若霞笑吟吟道:“抱阳公子是明白人,正是。这并非是寻常春卷,原有个名字,唤作明月照长弓,每一枚当中都卷着剖开的虾肉。只是仓促间寻不到虾肉,只得因陋就简了。”
陆升赞赏几句,又问道:“那这酸中回甘的酱汁又是……”
谢瑢却拿起一旁的酒瓶,为他倒了杯石榴酒,打断道:“若还想问,问我就是了。”
若霞知趣退下了,她这次走得极快,陆升只得转头看谢瑢,狐疑道:“阿瑢一向嫌弃麻烦,不肯同我多说,怎就突然转性了?”
谢瑢垂目饮酒,一面应道:“自然麻烦。”
陆升顿时张口结舌,正不知如何是好,忽觉腰身一紧,又被拽进谢瑢怀中,唇舌交缠时,甘甜辛辣的石榴酒涌进口中。
他只得配合谢瑢饮酒,几口下肚,便微微有些醺然,他大胆勾住谢瑢颈项,只觉二人隔了好似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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