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到思安自拟的诏书,他却不由生出别的想法,一直以来他似乎都忘了些什么。
自他将圣驾从宦官手中夺来,思安入东都,身边一切皆由他主导,温行理所应当地认为,只要时机和手段得当,他可以顺利保下思安的性命,这些事他都没有与思安细细说明过,他以为他们彼此心意相通,很多话不需挑明。
思安亲手写下的诏书并没有让温行产生半点得偿所愿的欣喜,他的野心也不在思安一份诏书上。
既然诏书写出来,肯定有朝一日要颁发下去,然而温行自己从未与思安提起什么禅位,诏书是顺着那封折子写的,透彻如思安会问别人会不会杀他,就是心知可能危及性命。
思安不会不知写奏折的人不仅仅是希望禅位这么简单。
但是他还是自拟了这份诏书,并且在一段日子里面上根本没有任何异样。说明他默认着也许危及性命的可能,甚至平静坦然于这样的可能。
旁人以为思安因温行强权被迫屈从,温行最清楚,除了被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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