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男人剧烈震颤地身体才渐渐平复下来,看来秦黎的血已经产生效果了。恢复了神智的宁非脸色还是有些惨白,却试图起身,秦黎急忙按住他,男人只好无力地低首道:“谢……过主子,恩德……”听着男人虚弱不堪的话,秦黎心中五味嘈杂,叹了口气才说:“宁非,上次在别庄,我并不是没有伤,事实上我丢失了很多记忆。所以你血誓的事我不知道应该在满月时供血,抱歉没告诉你。”宁非听了瞪大了眼睛,不是为了秦黎说的失忆的事,而是,高傲冷情的主子竟然向自己道歉,这是不应该的。再也顾不得手腕还被绑缚着,挣扎着起身跪倒在床上,将额头重重磕向床褥,幸好床褥柔软,并没有发出响声,只听宁非沈声道:“属下该死,竟然不知主子失忆。此番正是属下该受的惩罚,主子没有错,切勿折煞属下。”这番话说的可谓利落之极,却让秦黎心中更是闷痛不已,甚至无法直视男人这般卑微忠诚的样子,沈默地轻轻解开已经被血染红的腰带,拿过大夫留下的伤药徐徐给他血迹斑驳的手涂上。以眼神制止了男人企图退缩的行为,等一切打理好了将男人按倒在床上自己也翻身上了床,从背后搂住他不管对方多次起身的企图,紧紧地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