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侯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不知怎么,流火脑海里突然冒出这两句诗来。诗刚一冒出来,他立刻一阵恶寒,急忙呸了两声,把这个荒诞无稽的念头驱逐出去。
怎么搞的,会想到这两句诗来。那家伙可不是高墙大院里深闺紧锁的姬妾,他流火更不是望穿秋水的怨夫,都想到哪里去了!
但是……还真不比那好多少……
如果七月始终呆在府里养伤不出门,他不是不可以上门去找他,只要良王府那看门的愿意给他传话就行,但七月愿不愿意见他可不一定。一想到七月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走了,流火还真说不准这家伙会不会翻脸不认人,只当从来不认识他。一想到这种可能性流火就很是不爽,还有一种办法就是偷偷潜进府内,直接找到本人。可良王府不是随便就能进出的地方,整座府邸禁卫森严,万一行踪暴露,被当成刺客就麻烦了——虽然他的确当过刺客。
再者说了,明明是他不对,凭什么要我冒那么大的险翻墙进去,我偏要他自己出来见我!
流火赌气地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