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

顾槐安在少年背上拍了拍:“没事。”

男人顺手帮少年解封了内力,顾景溪立马就感觉到澎湃的力量充盈在他的丹田里面。

少年握了握拳,手掌中充实的感觉让他的眼睛登时一亮。他高兴地在顾槐安脸上亲了一口。

男人神情一顿,眸子里浮现一层浅浅的笑意,整个人都跟着柔和起来,再不复外人面前的高冷。

他们在白云镇待了五日,顾槐安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在第六天两人骑马恰好赶在流云山庄的人找过来之前离开。

在之后的日子里,顾槐安仿佛故意跟几位堂主唱反调似的,每次都赶在他们到达的前一步离开,一直没让他们找到人。

时间一长,迟钝如季鸿志也感觉到不对劲了,他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纠结地说:“庄主是不是故意不想让我们找到啊?”

林秋白悠哉地微笑着:“你才发现吗?”

季鸿志瞪他:“那你干嘛不早说?!”

林秋白无辜地摊手:“说与不说没有差别呀。一来我们不能违抗老庄主的命令,二来庄主也都算好了我们可能到达的时间,趁早一步避开,你我就算知道也赶不上啊。”

顾飞云如今被困在流云山庄里,身上的软骨散顾重阳说什么也不肯给他解,气的顾飞云差点没跳起来。

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顾重阳总算松口了,说是等顾槐安和顾景溪回来就把解药给他。

偏偏这两人一连好几日都没见人影,等不及的顾飞云便打发林秋白和季鸿志两位堂主亲自去接人。

林秋白正好乐的离开山庄。

他是知道的,重阳少爷其实很清楚庄主短时间内不会回流云山庄,但那个少年很想把老庄主这个烫手山芋交给庄主亲手解决。

这对父子,比起重阳少爷对老庄主的恼怒,还是庄主更有资格来收拾老庄主。毕竟重阳少爷再怎么恼怒也不可能真的杀了老庄主,那毕竟是他的亲祖父,不管他再怎么否认,老庄主都没有在衣食住行方面亏待过他。

但庄主可就不一样了,以庄主对老庄主的愤怒,就不好说了,最重要地是以庄主现在的实力,绝对可以做到在武学上碾压老庄主。

林秋白不得不说顾重阳打的一手好算盘,小小年纪,谋算人的本事倒不小。

不过到底还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他们现在可不就是在被庄主溜着玩吗?

从流火七月到寒冬腊月,将近半年的时间,他们一直在兜圈子,字面上的意思。

天寒地冻的,冷风如冰刀刮骨,就算他们有内力护体,也会受不了啊。

于是在一个大雪初降的日子里,这两人终于罢工了。

……

洛阳城最大的客栈里,一身锦袍裹身的顾景溪正趴在窗口欣赏雪景,少年脸蛋如玉,俊秀俏雅,哪怕是在这夺目耀眼的冰天雪地里也无法掩饰的出众。

这时,一只手从他身后伸出来,拉着他转了进去,连带也关上了窗。

“不冷吗?脸都是冰的。”

顾槐安以内力引至手掌,待到微微发热后贴上少年的脸颊。

顾景溪配合地蹭了蹭,搂住他的腰问道:“爹爹,你确定林叔叔他们不会追来了?”

顾槐安“嗯”了一声。

“那我们可以在这里待久一点吗?”

顾槐安低头锁住少年的眼睛:“你喜欢这里?”

他点头:“这里很热闹,据说再过几天还有花灯看。”

把他的脸温热了,顾槐安拉着他来到温暖的偏房里坐下。

“可以,你喜欢待多久都行。”

顾景溪喝了一口热茶,说道:“也不用待很久,反正只要有爹爹在,去哪儿我都会很高兴。”

顾槐安目光落在少年被茶水烫的微红的唇瓣,眸色微微一暗,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少年在自己身下迷离呻·吟的模样。

自从十五年前的那一个晚上之后,顾槐安对男女之事厌恶到了极点,多年来始终不曾再碰过这种事。

知道男子和男子之间也可以,还是在他带着少年四处游玩时,一次偶然看到的话本。

那之后,情之所至,他要过少年一次。和记忆中的屈辱完全不同的体验,深入灵魂的欢愉,几乎要让人忘了自己是谁。

顾槐安不讨厌那种感觉,但也没有沉迷此道。他骨子里是个冷淡的人,比起床事,他更加在意的是溪儿能陪在他的身边。

对顾槐安来说,顾景溪是他一手养大的少年,他看着他从四岁稚儿长成修竹一般端方的如玉少年,他珍惜他,想要长长久久的陪在他身边。

这种日积月累的相伴,比激烈的像是要燃烧生命的情欲,更让他安心。

☆、第92章

顾槐安一直没有回山庄,顾飞云却早就等不及了。

在一个春暖花开的日子里,他亲自带着顾重阳和卓子石离开了山庄,直奔顾槐安的所在地而去。为了不扑个空,顾飞云还传了信过去,让顾槐安不准跑,等着他过去。

彼时顾槐安和顾景溪正在无双城,打算围观一下由正德山庄召开的十年一度的武林大会,接到顾飞云的传书后,如他所愿的留下来没有走——因为景曦想要看热闹。

和流云山庄的亦正亦邪不同,正德山庄一听名字就是个聚集了所有武林豪杰的威望的地方,每十年一届的武林大会都是在这里召开。

无双城这几天热闹的不得了,群雄齐聚,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所有的客栈差不多都是人满为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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