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听到这样的消息,长宁眼神不变,顺手拍拍颜嫣在脖颈旁为她系衣带的手,温言说:“我还有事,要去与韩先生书房商量,就不扰你了,你先睡,别等我了。”
颜嫣应了一声“好”,只是担忧地看着长宁。能让韩慎深夜将长宁从床上叫起的,怎么会是小事?行百里者半九十,这个时候,便是一些小事,也有可能全盘皆输,更何况别的?
长宁知道颜嫣担忧,宽慰道:“有我在,不妨事的。”
便是担忧,又能如何?颜嫣乖巧地点了点头,看着长宁、韩慎两个一前一后地出了房门。自己倒没有像答应的那样,去里屋睡了,而是打开窗户,站在窗边看窗外的月亮。月光如洗,静谧无声,本应是个平和的夜晚。可是颜嫣却想着:又是一个风雨飘摇,不眠的长夜。
“梁王与赵王的争斗,生生将朝堂裂为两党,岂有善终的?”长宁与韩慎谈到深夜,说,“不妨事的,无论此人如何请求,陛下都是不会答应的。”
长宁看韩慎不解,笃定地说:“我们这位陛下,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不会忘记自己是一位帝王的。赵王贬谪,已成事实。陛下三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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