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面前,“给,讨个吉利吧。明年顺顺遂遂的。”
单单冲着朱喆这份心意,陆瞿说什么也会收下,但是在摊主那种看小电视片的眼神中,陆瞿却不敢抬手,自己早就无所谓了,但朱喆不行!绝对不行!
“我真不稀罕这玩意儿!”陆瞿百无聊赖般的语气显示出全然的不在意,还特意把“玩意儿”这个词说的极为不屑。
“我也不怎么稀罕,不过谁让咱俩去年都不顺呢。”不知朱喆是神经大条,还是习惯了陆瞿偶尔的小性子脾气,不由分说地直接把一个玉观音塞到他手上。
“这钱你得还,自己买的才灵。”说完,还顺手搥了陆瞿的肩膀一下,劲道还不小,打得陆瞿肩头一晃。
“嗬!”陆瞿哭笑不得,“合着我讨不讨这个吉利,都你说了算是吧?”转手一指摊主,“你不会是他的托吧?”
摊主看着他俩呵呵笑起来,刚才眼中那意味不清的神色现在已消失殆尽。
“可撑死我了。”朱喆扶着肚子,举步向前走去,“去那边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
☆、沉稳端方的大哥哥?
春节过后,陆瞿开始积极的找工作。陆瞿的专业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要找到很对口的专业很难,但如果做个普通的文职又有点大材小用。犹豫不定间,正月十五就到了。
“哎……”
“哎呦……”
“愁死我了……”
晚饭过后,坐在电脑前的朱喆又开始唉声不断,陆瞿想听而不闻都难,可是他还不能问,因为他每次一问,朱喆就会做无比遗憾地高声吟诵:“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为此,陆瞿还取笑过他怎么戴上观音后反倒事情更不顺遂了,实在不行的话,观音就别戴了。
“哎呦……”朱喆的哀叹声犹如一声闷雷,在安静的屋子里再次炸开。
“你故意的吧?”陆瞿忍无可忍,“需要别人教你怎么叹气吗?”
“你听到了呀?”
“废话,你这左一声、右一声、高一声、低一声、长一声、短一声的,聋子才听不到。”陆瞿没好气地说。
“那你不早搭腔?”
“……”陆瞿彻底无语。
此时,朱喆已经蹭到陆瞿跟前,把他手里的书夺了下来,“别看了,别看了,过来跟我看看这个。”
“相亲会?”
“对,明天不周末么,这里有个相亲会,可以现场报名,咱俩去吧?”
陆瞿一皱眉,“你用得着去参加这种活动吗?”
“怎么用不着?”朱喆两眼瞪得大大的,“我都26了大哥,26了!你知不知道,过了25岁,人的脸上就开始长皱纹了!我今年已经26了,我是正月初八的大生日!”
陆瞿像看外星人一样的看着这个突然暴走的“神兽”,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就是自己12岁就已经认识的那个朱喆,自己认识的那个沉稳端方的大哥哥去哪了?
“你这是什么表情?”朱喆不满。
“你一个男的这么在乎脸上的皱纹,是不是夸张了点?”
“你懂什么,”朱喆不赞同的瘪嘴,“知道什么叫取长补短吗?高富帅降档次也说百分比的。有人说就是降百分之五十,我也数不上。”
陆瞿微皱着眉打量朱喆一番,“不至于吧?你没一米八,但也有一米七五了吧,你没帅得没边儿,但也五官端正呀,月工资就算没过万,但也七千多了吧,这还不行吗?”
“可是在北京这个地方,我这样的一抓一大把,有女同事说我勉勉强强再勉勉强强算个经济适用男。”
“那你找个经济适用女,不就好了?”
“可她们看不上我呀。”朱喆脸皱得都快成包子了。
“这么夸张?”
“还有人说一个等级理论,就是a男找b女,b男找c女,那些大龄剩男剩女就是a女和c男了。我不愿意做c男呀!”朱喆突然仰天咆哮,“我已经算晚婚了!”
陆瞿被他都气笑了,掏掏被他的喊声震得发麻的耳朵,“你先别吵吵。这都是谁呀,闲着没事的胡扯,婚姻是讲缘分的。”
“但是也得去主动找缘分呀,难道所有的缘分都是大家坐在屋子里等来的吗?”
“……”
朱喆这话说得很在理。
看陆瞿没话说了,朱喆抛出杀手锏,“一句话,是不是哥们?是的话,就跟我去报个名,撞撞运气!”
朱喆参加的元宵相亲会在中关村街的一个商厦里举行,商厦一共有六层,里面有影院,服装店、小吃店,的确是个不错的相亲场合,如果有合适的,可以直接进入约会环节了。
可是,等陆瞿和朱喆两人一到相亲现场就傻眼了。
“这些都是来相亲的?”朱喆目瞪口呆,喃喃自语。
“我怎么看着像是个招聘会?”陆瞿咬着牙悄悄地说。
只见一个不足三十平米的小屋子里摆了两排方桌,桌子两侧乌泱泱地坐了四排人,男士和女士对桌而坐,每人手里还拿着一张印有1寸照片和文字的a4纸。
陆瞿眼尖,扫了靠近门口的两张桌子一眼,附在朱喆耳边低语,“他们每人手里拿的是对方的简历。”
“感觉出来了!”那些人的一问一答,实在像极了他曾经参加过的招聘会。
“叮~”一声铃响。
“时间到了!”
陆瞿和朱喆背后忽然冒出一个声音,吓了二人一跳。
那人分开他们俩,走进屋子,再扭头看看他们,“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