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风头颇胜,恐会被他人争夺。秋猎一事,为父当年并未亲见,形势又不完全,相同,你可不要把为父的经验当成金科玉典。”

蝴蝶效应,我懂。贾瑚点头,“佛说三千世界,没准儿父亲只是梦见了相似的另一世界。”算是迟来的安慰吧。

两人相视一笑。

“既然诸事不同了,瑚儿万分小心。”贾赦一边走,一边说,“秋猎不知你会不会同行。若遇见什么危险,首要保住自家性命。”

从龙之功,贾赦虽十分动心,但什么都比不过他的瑚儿。

面对贾赦的拳拳爱子之心,贾瑚含泪应是。

父亲不知他闯了大祸,贾瑚只决意全力骧助。

成王一定能笑到最后!

“主子,再走过去就太深入了,”前方开路的护卫调转回来说,“我们人少,若是遇到野猪等大型野物,很难护卫主子的安全。”

贾赦很珍惜自己的小命,闻言便道:“那就回去吧。”两人上山只为说几句不欲人知晓的话,可不为探险、打猎,就此回去,也不觉得可惜。

一行人遂往回走。

下山容易上山难,回程比去的时候快多了。一行人回到别院,午睡的几人还未起。

贾瑚换过了一身衣裳,抱起睡得小脸红扑扑的贾琏,亲亲他的脸蛋,柔声问道:“琏儿可睡醒了?”

肉嘟嘟的小拳头揉了揉眼睛,小贾琏十分秀气的打了个呵欠,靠在哥哥怀里,软软的说:“琏儿睡饱了。哥哥,琏儿要出去玩。”

贾瑚笑着捏了捏他的鼻子,转头问道,“母亲呢?可要一同出去走走?”

刘氏懒懒的歪在坑上,问道:“瑚儿想去哪儿?”

贾瑚低头苦思片刻,笑道:“乡野之处,无甚好玩之处,景色最好的莫过于我们家别院里头,若是去外面,不如去见识见识乡下人家是怎么过日子的。”

贾赦连连点头,支持道:“这倒不错。外面人家生计艰难,你们多见识了,才晓得自己过的是什么样儿的好日子。”他不也是经过流放之后,才知晓素日行事多荒唐么?

父亲一通道理,让贾琏心里反而生出了许多不情愿来,贾瑚只好抱着他轻声哄道:“琏儿想知道线是怎么纺成布的吗?……”慢慢引起了他的好奇心,就连贾瑛,也扑闪这一双大眼睛,毫不掩饰她的渴望,道:“哥哥,我也要去!”见姐姐想去,贾琏也嚷着说:“我也要去!”

贾瑚心里微酸,这个臭小子,难道我对他不够好么?

酸过之后就是高兴,姐弟两个要好,以后瑛儿出嫁了,贾琏才会给她撑腰,不至于落到贾迎春那个被丈夫家暴致死,都没个兄弟为她讨公道的地步。

复而又是哂笑,一个有亲娘在的嫡女,一个没人疼没人爱的庶女,怎么会一样呢?就是父亲,重活一世,身上有了荣国公的爵位,也不容许别人这样践踏荣国府的名头。

贾瑚一边脑袋里转着各种念头,一边却对贾瑛笑道:“我早猜着了!”说着便叫素水,拿来一身小小的男装。贾瑛十一,放在现代,不过是一名小学生,在这里,却是可以定亲的年纪,再不能和小时候一样,一身女装大咧咧出去。

素水对大姑娘的身形估的很准,准备的是大爷*岁时候的衣裳。当她把贾瑚小时候的衣裳带过来时,小姑娘高兴的扑过去,甜甜的叫道:“多谢素水姐姐!”

贾瑚摸摸鼻子:不应该是谢我么?

这衣裳是全新的,贾瑚还没上身,刘氏又给他做了新的衣裳。贾瑛换了一声衣裳出来,活脱脱一个小时候的贾瑚,只比贾瑚更活泛些。贾赦半睡半醒间,仿佛看到了前世的贾瑚,一个调皮的小子,后来因贪玩,爬到假山上跌死了。“瑚儿!”贾赦情不自禁的喊道,“过来爹爹这里!”刘氏见他神色恍惚,心里不太舒服,暗暗伸手拧了他一下。

“哎哟!”贾赦瞬间清醒了,揉了揉眼睛,才道,“原来是瑛儿啊!爹爹还以为是瑚儿呢!”一屋子人早笑了起来,唯有刘氏心知此贾瑚非彼贾瑚,犹不顺意,只别扭着,却也无法。

“爹爹!”贾瑛模仿哥哥像模像样地给父亲行了个拱手礼,贾赦欢喜的应了。余者皆含笑看着她耍宝,就连小贾琏,也拍着手笑:“姐姐变成哥哥了!”

一家人出了别院,便往村子里去。早有下人将众村汉撵尽。只那些村姑村妇,见一行人衣着华丽,前呼后拥,少不得心里怯弱,不敢上前。更兼有三位公子,皆是龙章凤姿。第一个玉雪可爱,长得跟个观音座下的童子一般;第二个最为精致,长身挺立,一袭青袍衬得人眉眼如画;第三个则是翩翩君子,面如冠玉,眉眼带笑,观之可亲。引得一群大姑娘小媳妇时不时往这边看来,窃窃私语,时而脸红,时而发笑。

兄弟三人去见了锄头、犁、纺车等物,皆以为奇。几百年前已有的农具,和几百年后的差不了多少,只贾瑚询问“风车”、“水车”之语,村子里并无此物。

贾琏看看这,又看看这,因他年纪小,贾瑚不敢放他乱跑,只一味牵着小手拘着他;贾瑛听说纺车多是妇女们用来织布,非要上去一试;又见贾瑚问了几个问题,从者莫不能答,两个一齐上来,只求着自家哥哥讲讲。

“风车,便是用来去掉栗壳的。将晒干的稻粒置入其中,以人力转动,米粒源源不绝而下,分离出来的糠自另一侧飞出。如此可将两者分离。”

“水车,顾名思义,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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