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却是大大被震撼了,这几天好不容易被收藏好的伤痛,再次决堤,一发不可收拾。笑竟是这样离开的?我心中那个近乎纯净无暇的笑,竟然是这样离开的?我一时竟不知真假,总觉得这一切像一个笑话,让人流着泪却忍不住要笑出声,无法自拔。
“青聆,”我呆呆地看着反光镜里朝我张嘴的暮洇,“青聆,少爷他很可怜!”一句话后,再没有下文。他继续开他的车,我继续发我的呆,两人都无语。
车子快速到达码头,暮洇急急下车,冲上船。我紧紧跟着他。准确地说,除了跟着他,我不知道要做什么。
“哟,暮洇呐,什么事啊,这么着急找你们家少爷?”在路过娱乐厅的时候,我们被一个微胖的男人拦住。他的身边站了三个高大汉,一身黑衣,像保镖,又像手下。
看样子就是挑事的主儿,不是善茬儿。
“胖哥也在,”暮洇笑道。“公司出了点事,秘书处理不了,要我们少爷亲自出马才行。”
“他是你们少爷的秘书?”胖子挑衅似的看着我,肥胖的脸上出现一抹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