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瑜漠然地摇摇头:“不麻烦。”

“……”哦我家宝贝儿真是意志坚定。沈慕歌再接再厉,试图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我的意思是,就那一两件衣服,分开洗又麻烦又浪费水,不如合一起,一人洗一天怎么样?”

安小瑜面无表情.j:“不怎么样。”

“嗯我知道了,今天就我先吧。”沈慕歌笑眯眯地伸手夺过安小瑜的小脸盆,没等他反应过来,就一溜烟儿的跑没影了。

“……!!”安小瑜眨眨眼,低头看了一下空荡荡的手,简直难以置信:搞什么?这人到底有没有好好听我说话?!

不过好像还真不错耶……一下子没了负担,安小瑜晃到沙发边将自己整个儿摊上去,就这么靠着抱枕看沈慕歌忙活。从这里可以将阳台的情景尽收眼底,那人穿着居家的睡衣,将袖子挽起来,弯腰拿着件胖次搓啊搓,抬手晾衣服的时候还能看见他宽厚的背部和结实的后腰。

真是……要命的性感。安小瑜忍不住舔了舔嘴唇,觉得喉咙有点干。他起身倒杯水喝了,继续窝回沙发上玩手机。沈慕歌洗完衣服,也抱着笔记本凑过来,紧挨着他坐下。两人就挤挨挨地靠在一起各干各的,意外的和谐。

然而安小瑜第二天就改主意了。

沈慕歌有个习惯,去医院之前总会先冲澡再换衣服。趁他刚洗过澡还在整理衬衫的时候,安小瑜进浴室拎出了小脸盆,准备顺手把他换下来的胖次给洗了。

情况就在这时候发生了。安小瑜一边开了水龙头哗哗放水,一边往盆里随手一捞,捞起来之后却觉得手上的触感不大一样:这是什么?好像有点滑滑的?

安小瑜关了水,将那条骚到不行的黑色子弹裤拎到眼前一看,脸顿时变得和上面的颜色一样黑。

——黑色布料上沾了一摊浊白的液体,还没干,一摸满手的黏腻。那是什么东西不言自明,意识到这点之后安小瑜涨红了脸,咬着牙气得发抖。他抬头想喊住沈慕歌,视线不经意地往上飘了一下,却发现了一件更不得了的事情。

我的胖次呢???

沈慕歌正慢悠悠地换鞋准备出门,突然听见阳台那边传来安小瑜的喊声,听起来声音都有些哆嗦。沈慕歌一下子紧张起来,鞋子都没穿好就急匆匆跑过去:“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然后就看见安小瑜拎着他的黑色子弹裤,一副气到昏厥的模样:“你,解释一下,这是什么?!”

噢,这事儿啊。沈慕歌脸不红心不跳地朝安小瑜挤挤眼睛:“大早上的,你懂嘛。”

我一点都不想懂谢谢!安小瑜一脸不忍直视的表情,又指了指本来该挂着胖次现在却空荡荡的晾衣架:“那我的去哪了?”

沈慕歌眨眨眼,然后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哎呀,顺手拿去做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忘记销毁证据了?

“……!!”安小瑜简直不敢相信事情就是他想的那样,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他深吸了一口气,又深吸了一口气——卧槽忍不了不忍了!安小瑜崩溃地将那条骚包的子弹裤往盆里一丢,拧开水龙头哗哗哗冲干净了手,然后一脸惨不忍睹地往屋里走。

沈慕歌慌忙拉住了他的手:“不是,宝贝儿,你不乐意洗就算了,以后都我来吧……”

“不、需、要。”安小瑜鼓着脸,踮起脚尖逼视着沈慕歌,“以后你洗你的,我洗我的,别碰我东西!”

“哎……”看着安小瑜的背影,沈慕歌伸出了挽留的手。那人突然折回来,沈慕歌一喜,还以为他改主意了,结果却听见咬牙切齿的一句:“你这个变态!”

“……”房间的门砰的一声关上,沈慕歌被那巨响震得一抖。沈慕歌看了一眼禁闭的房门,耸耸肩,整理了一下鞋子上班去。

唉,我家宝贝儿脸皮这么薄真是不好玩,看来需要多锻炼锻炼了。

☆、番外三号

两个都不会做饭的人扎一堆是什么感受?

以前还不觉得,自从搬出了工作室,安小瑜才意识到那时候的自己是多么幸福。在又一次目睹沈慕歌从外卖小哥手里接过一大盒海鲜披萨之后,安小瑜终于忍无可忍了:“啊啊啊啊拒绝外卖!”

沈慕歌端着披萨盒进厨房拿了两个叉子,叉起一小块尝了尝,满意地点点头:不错,硬度刚刚好。他将盒子搁在桌上,拉开对面的椅子坐下:“我觉得挺好啊,来,尝尝,今天的做得不错。”

“我不吃!”安小瑜皱着眉头一脸嫌弃,“整天都是外卖腻不腻啊?就不能有点别的?”

“噢,你不喜欢披萨?”沈慕歌切下一块塞嘴里嚼巴嚼巴,了然地点点头,“行,咱们明天点黄焖鸡。”

“……”安小瑜掀桌:这人简直没办法交流!一天两天还好,这都忍了半个月了,除了早上面包豆浆其它两顿都是外卖,方圆十里的餐饮店都被扫荡遍了,导致他现在一闻到那些油腻腻的味道就反胃。

安小瑜就盯着沈慕歌看,后者大半个披萨都快嚼完了,完全没有任何不适反应。行,你不改是吧?安小瑜气鼓鼓地起身,回头就拨了个电话:“喂,杨哥吗?是我,小鱼儿。我现在还在外面,刚下车……”

肖梓杨显然很懂:“饿了吧?正好,我做了糖醋里脊,还有醋溜白菜,都是你喜欢的,要不要顺路过来吃个便饭?”

“好!”安小瑜的眼睛噌的一下就亮了。他挂了电话,几乎是跳着去换好鞋,又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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