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因此骗他说是做游戏不能当真,所以偷偷地亲了他好多下,小伽释脸红扑扑的,却没有拒绝他。
容安辰别提多高兴啦。
到了下午要走的时间,阿静就被叔叔阿姨带走了,而同一天下午,他受伽释师傅的邀请,去了他们一直居住着的那个小屋子。
在那里,他亲眼看到了,他们一直居住着的宅子传来一阵阵惨叫,容安辰被吓得一点都睡不着,瞪着一双大大的眼镜看着那间熟悉的正沐浴在火海中的大宅。
他想要出去,但是门口却被伽释牢牢的锁住,并且看着他不准让他出门一步,后面还有老和尚诵读佛经的沉闷低吟声,容安辰又苦恼了一会儿,看着外面已经渐渐被控制住了的火情,渐渐的沉静下来。
伽释偷偷的看了一眼师傅,在他默许的示意中,抱起了地上已经呆住了的容安辰回了房间。
容安辰不哭不闹,目光无神的盯着地面,突然稚嫩的开口说道:“你和你的师傅,都知道这件事情,对吗?”
伽释顿了一下,看着容安辰大大的眼镜,轻轻的摸了摸他的头,“阿辰,是你父母托我们把你带出来的。”
容安辰只是应了一声,就再也不说话了。
第二天一早,容安辰的父母到了那个小房间,拿出了一把看起来极其质朴,在容安辰的眼中并不起眼的玩意递给了老和尚,并且说道:“多谢大师救了阿辰,这就是容家世代传下来的伽摩梭……”
老和尚双手合十念了一声佛号,脸上的眉毛和胡子像是比起往日白了很多很多,却只是接过了那个伽摩梭,并且把手边乖乖站着的伽释向前推了一步,说道:“老衲时日无多,死前还需做最后一件事。这孩子还烦请二位照顾,在他年满十八岁后,告知他去普陀山。”
夫妇二人连口答应,早就已经睡熟了的容安辰并没有听到这么一段对话。
所有的人都没有看到老和尚背对着他们走的时候,眼中滴落下来的一滴眼泪掉在地上,转眼间就被青石砖的地板吸干,再无痕迹。
之后,伽释就以二少爷的身份住到了容安辰的家里。
他自然是受了最好的待遇,甚至比起容安辰来还要尊贵上许多,在他的师傅临走前的嘱托下,容安辰的父母让他和容安辰一起去上学。
伽释一口答应。
每一天的餐桌上,都会有专门为伽释做的素菜,虽然是同桌吃饭,但是容安辰显然是要和伽释更亲一些,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转眼之间,容安辰到了十五岁,伽释也到了十七岁,被送到青市又回来的容静堂也到了十三岁。
阿静看起来沉稳了许多,也不怎么爱笑了,平日里面,除去看书之外,就是每日都对着一些连他都不怎么能够看懂的东西,就这么一天天,直到到了阿静生日的那一天,又聚在了一起的三个人突然聊到了关于女朋友的话题。
伽释面上保持着微笑站在一边,并不多插嘴说话,只是一边的容惊叹却是说道:“小叔,如果喜欢的人是一个男孩子呢?”
当时的容安辰并不知道该怎么办,对于两性的观念也不过是有一个模糊的印象,因此他也只是说,“如果长得好看的话,就娶回家来吧。”
容静堂很开心的笑了一下,就不再继续说话了。
那边的容安辰说出口之后,却突然眨巴眨巴眼睛,看向了在一边的伽释,说道:“伽释哥哥,那不然,我娶了你吧,好吗?”
伽释只是笑着却又不说话,容安辰自己闹了一会儿,也就不再任性,回房间做作业去了。
被娇宠下的容安辰总会有些小毛病,却也并不妨碍有很多人喜欢他,但是在学校里面,他看着那些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女孩子却总是并没有多余的什么感觉,反倒是总会注意男孩子有没有哪一个长得好看,但是对比一圈之后,却还是觉得自己的伽释哥哥长得最漂亮。
就这样,一直到了他十六岁生日的时候,他果然在晚上偷偷的摸到了伽释的屋子里面,眨着一双闪亮亮的眼睛说:“伽释哥哥,我好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吗?”
已经十八岁的伽释懂了很多事情,他只是正正的看着容安辰在微暗的灯光下有神的眼镜,沉默了一会儿,才放下了手里的书,像是下了一个什么决定一样,轻轻的说了声好。
于是容安辰很开心,每天每天都过的像是生日一样。
直到有一天,在上生理课程的时候,老师在课上说了关于性的知识。
那个时候,容安辰并没有记在脑子里面多少,只是觉得有些害羞,也并没有和别的谁说,他晚上真的梦遗了。
第二天,他还是照常去找伽释,两人一起开开心心的上课,然后再回来一起写作业,伽释会很负责的把那些他不会的东西全部讲给他听,并且也都很仔细,只听过一边之后,他就能够全部记住。
伽释变得越来越好看,而且学习也好,各方面都很好,学校每天都有好多女孩子给他递信,虽然每一次都被他给扔掉,但是他却还是有些担心。
所以,他去找了阿静。
在这一段时间,阿静变得越来越稳重,许是他的父母早逝的原因,阿静也从来都不会任性发脾气,而且不管是什么,他都能够很好的给他建议。
第一天,阿静让他第二天去找他,第二天,他去找了他。
然后阿静递给他了一瓶药。
“阿静,这是什么?”容安辰并没有猜到瓶子里面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