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发觉台下一片奇怪的静谧。望下去发现好多慌乱移开的视线。
啊……这大只佬说话音量一点不压抑,下面的人都听到了,正在呈述的官员被打断话头,都没敢继续。一大伙人家在那面面相觑。
想是因为刚才大只佬的话,原先偶尔几道或好奇或莫明复杂的目光偷偷瞄我,如今半点眼神都不敢碰我的边边了。我真成“透明人”了?
不过正好,我本来就希望这样呢。方便我自由自在做自己!
我继续吃吃喝喝。早朝也在大只佬的示意下继续。
过了不久,我就吃的差不多了。听着底下嗡嗡嗡的声音,就开始犯困。
我今天真是起太早了,又没睡回笼觉,瞌睡也是有瘾的,我犯了。
开始头一点一点,小鸡啄米。脑袋越来越沉,身体一晃,靠到了一个牢靠的支撑物,舒服许多。
腰部有什么揽上来,很熟悉的触感。感觉被人捞了过去贴在什么地方,我也不客气,顺势趴了下去。头顶响起一声倒抽冷气的声音,然后就是刻意压抑的粗重呼吸。
难道我压到什么要害?嗯……我舒服就好,管他去死咧!
台下的嗡嗡声好象瞬间低沉了好多,正是催眠的频率和音量。我很快就被催过去了。
然后是饿醒的。
我坐在雕花描朵的床上好一会,也没弄清楚这里是哪。等了一会也没见什么人出现。
下床走了几步撩开一道珠帘又撩起几层流苏垂至地板的薄纱,眼前出现一道又大有长的黑色屏风。
隐约听得到一些人声,想是几个人有在陈述事务,然后大只佬偶尔讲几句决定性的话。
我绕过屏风往外偷看,发现远远的还有一道比较厚的布帘从房顶一直垂下来,只见得外面大致的摆设人物。
我想这里应该是大瞰房吧。上次来我只坐在外面,这次算是深入虎穴了?
这叫什么事嘛……
我退了回去,退回薄纱后面,拨弄着珠帘,皱着眉头,咬着嘴唇搜肠刮肚。
突然头顶冒出一个闪亮的小灯泡——宾果!
垂帘听政诶我!
我家大佬不是人-诸神的黄昏-h.75 亲力亲为
“醒了?”
大只佬的声音响起。我刚想转身就被拦腰抱住,一只不怀好意的手摸上我的小肚子:“饿不饿?”
我掐着那只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的大掌,拉开,转身躲开。
大只佬往前一步还想追,我赶紧喊:“饿死了!”
“乖一点才给饭吃!”大只佬坚决不放我自由,紧追几步终于还是如愿的捞我进他怀里,制着我朝外走。
外面没有别人,想是大只佬听到了我在里面的动静,立马就挥人散会了。
唉……我不由暗自叹气:好容易起了个大早,赶上了早朝,还以为挽回了我那岌岌可危的形象,没想到一个没注意,我竟然在朝堂上,众目睽睽之下,睡了过去。这一睡,怕是什么形象都睡没有了。
我瞥了一眼旁边的大只佬,心里更恨:都怪他,明明知道我什么体质什么毛病,不阻止不提醒就算了,还纵容我!
出了大瞰房转后面,就有个饭厅。方宜在门口迎接,也不知道他几时就候在那里了。
大家都在各司其职的时候,我却在躺着呼呼大睡,想想就有点不好意思。进门的时候厚着脸皮朝方宜笑了笑,还没看到方宜的反应的,就被大只佬掳也似的拉了进去。
他真是——饿死鬼啊!
大只佬在方宜的侍侯下,我在大只佬的侍侯下(咳咳!声明:非自愿啊!),各自吃饱了肚子,便又走回大瞰房。
我以为他又要开始工作,谁知道他径直把我往里面拉,目的地好象是……床?
“啊……又要睡?”我拖着步子不愿走了。
“眯会。”大只佬拉着我就往床倒去。
“我……”我睡足了刚起来呢,睡不着眯着没什么,问题是我不习惯和别人眯啊!
“我要上厕所!——自己上!”讲完自己都脸红了。
大只佬本来不怎么乐意的,见我脸红懊恼咬嘴唇的样子,心情一好,便大度的挥手放行了。
我一得自由便撒腿跑,冲向门口——大瞰房内没有内置卫生间,这正好和我我的计谋。
出得大瞰房,我不转弯,直接进了——我的办公室。哈哈!
里面只有满屋子宝章玉玺,没有人影。
“八戒!”喘了一口气,我马上唤人。“
“筱爷有何吩咐?”八戒立刻从背后冒了出来,背后灵也似。
他,他们赤卫队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我早就好奇得很了——不过现在不是探秘的好时候,我拉住八戒的胳膊,打断他的大礼。
“他们有没有来?”
“筱爷是指左右护法么?他们两个时辰前就在殿外等候筱爷召唤。筱爷现在要见么?”
“对,快点!”我是尿盾出来的,而且我不想假装自己有便秘的毛病……
“是!”八戒指得了令转身小跑出门,只两秒就转了回来,揉的脑袋一脸委屈:“一天说,三羊四季……”
“轻功好嘛!”我接过他的话头,朝他眨眨眼,看这他知错老犯的小狗狗摸样就想乐。
“筱爷……”八戒更加委屈,眼看就快哭出来了。
“哈哈,没什么的啦,你已经很能干了!你看我……什么都不会呢!”
“不不不!”八戒急忙摇头,“筱爷、筱爷最厉害了!”
“哈?”
轮到我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