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长力气大,比我领先半秒拿到第三杯酒,我中途硬生生的改变方向,朝大只佬扑过去,然后酒没抢到手,反而被大只佬抱了个满怀。
“筱弟真是热情!”大只佬低头看着陷在他怀里气喘吁吁的我笑。
热你个大头!我挣扎着起来,大只佬也不拦着我,只待我直起了身体,把我两只手拉过去,握着他的两手里。
我没有挣扎,反而一动不敢动,因为我手里捧着那第三杯酒,我小心翼翼的随大只佬的动作,把酒杯高举头顶。
“玄天在上!”大只佬闭着眼睛道。
“黄地乃下!”这回不用大只佬提醒,我很自觉的说了祝酒词。但是没有闭上眼睛,因为我既要小心手里的酒撒了,还要预防着大只佬趁我不注意把酒独吞了!
也是过了**秒的样子,大只佬睁开了眼睛,对一脸警戒的我笑:“好了!喝酒。”
好啊!我立即笑眯了眼,终于可以喝了!
就在那一瞬间,大只佬把我的手拉向了他,手腕一动,酒杯一倾,第三杯男儿火酒通通进了他的嘴巴。
“呜!”我立即扁了嘴巴把空空如也的酒杯一丢,张开双手朝大只佬扑了过去,我要掐死他!
大只佬张开手臂迎接我的攻势,身体稳当当是,一点也没受冲击的样子,牢牢抱住了我,一手把住我的后脑勺,一手挑起我的下巴,嘴巴目标明确的压了下来——
全面封锁,别说抗议了,我连惨叫都发不出来。只觉身外嗡嗡嗡的,难道我嘴巴被堵上了,就会耳鸣?
勉力睁开眼睛,模模糊糊的看到一直端盘子的钟离轻早扔了盘子,现在正双手迎着苍天,一副祈天的神棍模样,嘴巴飞快开合着,念着一长串一长串,常人如我,只闻其音难解其意的字句。
随着钟离轻一个昂首振臂的动作,本来跪在我四周的四大护法都站了起来,高举着灯火,一步一顿的,绕着我和大只佬转圈圈。
他们玩什么游戏啊,没见筱爷我——他们敬爱的筱弟帮帮主正被恶魔压着动弹不得吗,还不快来救驾???
我瞪圆了眼睛,卫克他们看都不看我一眼,一帮人越转越快,想是开心极了!
“哼?”
舌头被大只佬用舌尖点了一下,我转回眼睛看向大只佬,距离太近了,我看不清楚他什么表情,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眼睛里面压抑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灼伤我了!
变态恶魔,你凶什么凶,都怪你,这么大个人了,还跟自己小弟抢酒喝!
跟我抢是吧?好,看谁更能抢!
再不谦让了,双手抓着大只佬的胳膊,我几乎把全身重量都压了过去,嘴巴更是紧紧吸住不放。
大只佬愣了一下的样子,但是只是很短的一下子,很快他就反攻了回来,用更大的力气吸了回来。
我力气不足,显然强攻是没有胜算的,于是决定智取,艰难的转动脑袋改变方向,从不同角度寻找大只佬的破绽。
可恨的是,大只佬似乎比我更能掌握角度和力度,化解了我的攻势之余,不是把舌头伸进我嘴巴里面肆意挑拨,就是把我的舌头引到他的“陷阱”里,狂乱吸食,十分之游刃有余的样子。
我濒临失陷,恨恨之时忽然意识到大只佬之所以能这样随心所欲,是因为他的手正捧着我的脸和脑袋,和嘴巴的攻势配合的天衣无缝啊能不厉害?
哼!我也要抱——报仇!
很努力的穿过贴合得几乎毫无缝隙的两个胸口,我软绵绵的胳膊搭上了大只佬的肩膀,再没力气往上了,于是在大只佬的脖子后面双手合圈。心里安慰自己:这样多少也有点用处的,也许一不小心就能勒到他呢!
就像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一时间,我和大只佬一同努力发出的“啧啧啧啧啧啧”声音,几乎盖过了钟离轻大声的咏唱。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筋疲力尽,再无多余力气和大只佬折腾下去,弃械投降一般把全身放轻松了,任大只佬大肆进犯紧逼,心里默数了九个数字,突然勒紧双手,狠狠吸了大只佬最后一口,可算“榨干”了大只佬。
趁大只佬惊讶的瞬间,撒手软软往后倒去。大只佬本能一般长臂一收,牢牢把我接进他的怀抱。
我大口喘着气,看到一向“淡定”的大只佬也微微气喘的样子,心里不禁好有成就感:哼哼,你以为就你会亲……
——亲亲亲!我刚才为了半杯酒,竟然当着手下四大护法还有一个白面口袋神棍以及方便双胞胎兄弟还有方老伯的面,和大只佬上演了那么激狂的春枪舌战……
没脸见人了啦!
我双手紧紧捂住猴屁股脸蛋不放,跳河的心都有了!
这时,钟离轻的咏唱在最高亢处戛然而止,寂静了两三秒,就听见扑通扑通好多声,像是很多人都跪下了。
“恭喜少主与筱爷喜订玉盟!玄天垂爱,黄地大幸!!!”
山呼海应的,不像屋子里面几个人能够发出的,不要告诉我外面还有人……
啊!真没脸活啦!快快给我一个悬崖跳一跳!
心里要死要活的,可是当下是万万不敢手放下来的,且让我多当一会鸵鸟吧。
过了蛮久,大只佬要笑不笑的声音低低响在我耳边:“人都走完了,筱妖精还要害羞道几时?”
我自然是不相信大只佬的话的,可是大只佬轻轻一拨,我软绵无力的手就再遮不住通红的脸。
恼羞必须怒的瞪了大只佬一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