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爷是去度蜜月,你这小屁孩掺和什么!”乔苗苗又是一个爆栗过去。
我已经不敢再喝茶了,就怕自己真被茶水呛死。
说真的,难道他们就半点也不觉得别扭的吗,自家的圣主娶了个男人做圣后,他们圣后大嫂的叫的那样顺口,还有人连度蜜月都想跟去。呃,蜜月……
“哼,死女人,你敢说你不想跟?”卫克捂着脑袋跳远一大步,指着乔苗苗大叫。
“我……”乔苗苗一时语塞,眼神闪烁的飞快看了我一眼,很快扭开去追打卫克。
看来是也想跟去了,再看看八戒仓读,甚至方便,都一脸期待又遗憾的表情,看来都想跟我去度我和大只佬的蜜月的。
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如果这是一次我发起的普通团体旅行该多好,不用他们要求,我一个不少的全带上了!可是这是……这是度蜜月,我怕带了他们去没法保证他们的生命安全,总觉得那大只佬不定能干出什么事情来。
再有就是我怎么好意思嘛,一个眼睁睁的看我的好戏的样子!
我低头纠结良久,一抬头就见众小弟都眼巴巴的看着我呢,我深吸一口气,血一冲脑,差点就脱口而出:怕他个鸟,筱爷和你们去度那什么鬼蜜月去!
就在这当口,有人进来了,是方宜。
“圣后,圣主已在殿外等您,请随小人移驾吧。”
这么快?赶公车啊!
不过这么一来我刚好有借口逃避那个让我为难的问题,赶紧随方宜走了。
直接到了洪荒殿前面的广场,哪里站满了人,一见我出现,中间自动分出一条大道,道路的尽头,是靠在车边等待的大只佬。
“来。”大只佬向我伸出一只手,嘴角含笑。
我立即向他跑去,跑了几步想起来自己这样真是……于是放慢了脚步,按平常的速度走,同时努力平复狂跳的心率,努力调整呼吸。
但是最后几步我还是忍不住加快了步伐奔也似的,手先伸了过去。
大只佬眼睛里闪着光,嘴角笑意更浓,牵着我的手一拉,就把我锁在了怀里。
在大只佬怀里闻着熟悉的气息,我竟然有终于回到安心港湾的感觉,明明才分开十几分钟,明明……明明我以前不是这样的。
在一片恭送声中,大只佬把我半抱半拖的安置进车里。
我不知怎么,有些晕晕乎乎,抬起头,就被大只佬吻了一下额头,然后我感觉更晕了。
恍恍惚惚中,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呼唤“筱爷”,从车窗看出去,就见卫克他们几个冲了上来,却在几步远的地方再不敢上前,哀哀的叫着“筱爷筱爷”,好像一群被主人抛弃的小小狗。
我的心一软眼一热,拉拉大只佬的衣袖。
“老大,呃……光头,带上他们吧?”
大只佬嘴角抽了抽,刷的一下拉上车帘,扑倒我在宽大舒适的座位上。
“想都别想!只有你和我!”?
我家大佬不是人-诸神的黄昏-h。158一日之计
我的脸白了又白。
“你怎么样?”
“晕!”
眼睛上立刻覆上一只手,还不敢用力的样子,虚虚盖着,我眨眨眼睛,睫毛扫了两下,就感觉贴眼角上的手指颤动了几下。
嘴角勾起,将笑的时候偏要嘟声生气的样子,拉下那手,脑袋探出去贴着窗玻璃看外面,层层的浮云,透过浮云偶尔可见下边细微如模型的轮廓,脸更白了。
“怎样?”
“晕……更晕了。”
脸蛋被捧住扭了开去,对上一张无奈皱着眉头的俊脸。
“不准再看,小顽固。”
第一次坐飞机嘛,人家好奇啊。又是“不准”……这回我是真的嘟起了嘴巴。然后某恶魔盯着我的嘴唇好似呆了,我立马不嘟嘴了,勾着嘴角想要嘲笑一下什么的,就见俊颜飞速压我而来,我一个躲闪不及,被咬了个正着。
很久很久之后,某餍足的恶魔在我耳边低笑两声,好不温柔的问道:“怎样,我的亲亲小妖精?”
晕——已经是晕头转向了……
奈何我只能气喘吁吁,哪里讲得出半个字,只能用无比幽怨的目光指责那个恶魔。
恶魔轻柔的抹去我眼角含着的半点湿润,在我额头亲了又亲,得意风发的笑声响彻机舱,穿破层层浮云,传向天际。
混蛋,别这么得意,小心报应,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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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飞了大概有一天一夜吧,我没具体看时间,是根据吃了午餐晚餐和宵夜——剧烈运动后饿得肚子叫(别问我什么剧烈运动!绝对不是妖精打架!是妖精打恶魔啦!!!),然后酣睡直到天明睁眼就见窗外蓬勃的红日钻出云层的景象判断的。
“醒了?”
大只佬圈着我的腰搂紧,就又要来咬,我机灵头一低,被重重亲中了额头。躲开一劫,可是我半点也高兴不起来,刚才动作中身体动作有点大了,腰,腰部以下……
那滋味我说不出来……张嘴就咬住大只佬的肩膀,上面累累的,都是我昨天晚上“忍无可忍”招呼过去的。
想起来昨天晚上看见这张大床是我是很高兴的,心想准备的真周到,兴高采烈的扑了上去。后来直到今天早上醒来我都能离开它半步,后悔莫及啊!
飞机就是种正常的交通工具,谁会这样特意准备这样一张大大大床啊啊啊!
想到恨出,牙齿就没没留力气,可是直到我咬到牙酸了,也没能听到大只佬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