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当心一些,去吧。”
唐安文这才转身离开房间,在门口还朝着木风挥挥手,还不忘记提醒一句让木风带孩子好好转转,这辈子他们也许就来一次,毕竟路途遥远,不好好看看,以后也不太有机会。这里毕竟不是上辈子,要去哪里都极为容易。动辄十天半个月,唐安文都觉得在古代赶路实在很累人的事情。
等唐安文出来的时候,尚宇也已经妥当,两人上了镇南王的马车,车夫一挥鞭子,马车摇摇晃晃的就朝着远处驶去。尚宇这人无心贯了,如今却也打起了精神,阿龙今天并未跟着,这次就唐安文和尚宇两人进宫面见皇上。
马车经过镇南王的府邸,镇南王这才上了马车。马车一路行驶到宫门口,三人这才下马。镇南王在前头走着,唐安文和尚宇两人跟着,夕阳下的皇宫气势恢宏,但是却显得空旷,唐安文踏进宫门行走在长长的宫道上,经过一个又一个弯弯绕绕,逐渐的唐安文感觉他应该是完全迷路了……
唐安文感觉他跟着镇南王走了一世纪这么就,总算被镇南王带入一个偏殿中,很快宫人就端上茶水,唐安文拿起就喝了一口,今天他要不是穿的轻快凉爽,不得汗流浃背不可。倒是没有想到镇南王体力这般好,走了这么多的路不见一丝汗意,精神也是极好的。
一直等了小半个时辰,唐安文已经灌下两杯茶水,才瞧见镇南王带着一个穿着寻常便服的高大男子进来。这人虽然看着面相温和,但是身上的气势却浑然天成,而且带着血煞之气,通常只在身经百战之人身上能够瞧到。
待到男人上坐后,唐安文和尚宇起身准备给男人行礼,却被新皇制止了,让两人无需多礼。
新皇询问了尚宇不少事情,主要是询问海外的贸易之事,尚宇一一回答,十分正经。唐安文能从新皇的话语中听出,这新皇好像是要大力提倡发展航运,开展海上贸易,唐安文也明白这新皇大约是急需充盈国库,毕竟战争打了这么多年,国库耗费的厉害。
之后新皇才对唐安文说了起来,还提起唐安文曾经的画本,说极为喜欢那些英雄故事,还询问风云的结局。在新皇提起这个的时候,唐安文不免看向镇南王,风云的结局早就画好,如今还在淮水放着,但是镇南王却已经在他家中瞧过了,新皇居然不知道。
新皇见唐安文面色有意,好奇的看向镇南王道:“难道这风云的后面已经出来了,王弟你这就不厚道了,居然也不和我说,我可一直惦记着呢。”
镇南王摸了摸鼻子道:“皇上你这就冤枉我了,我那里知道你居然也看画本,还看了风云,若是知道就算路途遥远,我也必定头一个给你送过来。那画本如今还在阿文家中。皇上喜欢,臣弟立刻飞鸽传书给你送过来便是。”
这几句话就让皇上显得亲和很多,一点不严肃,可见新皇对两人态度还是极好的。皇上又提到让唐安文继续发行画本,无事时也算是个不错的消遣,当他询问起唐安文为什么突然不画的时候。
镇南王却闷笑出声,告诉皇上,当年唐安文在画了那本书卷后,就怕的跑了个没有踪影,胆子小的跟一只老鼠那么大。结果那么多地方,却偏偏闯进他的地盘送上门来。之后又聊起了当年镇南王换了容貌接近唐安文的事,可把新皇给逗笑了。
唐安文这时候想起当年的糗事,于是低咳一声叹气道:“王爷小的一介小民,您让我做那样的事情,我能不怕吗!”
新皇也不生气,倒是笑了起来,居然叫人摆了饭菜酒量不行,偏偏新皇和镇南王都是酒量大的人,几个人一边喝酒一边聊着,唐安文尽量少着喝,慢着喝,在感觉快醉的时候,连忙停杯指着镇南王说着怎么有好几个,然后摇晃了几下就趴在桌子上,趁着还没有完全醉掉,说出不该说的话前装睡。不然真喝醉了,唐安文脑海里装满了各种事情,是绝对不能够说出去的。
镇南王指着唐安文摇摇头,说这小子酒量不行,虽然他这些年多有训练这小子,可惜了这小子年纪渐长,就是不长酒量。
唐安文刚开始是想着装睡的,其实他这时候已经是微微的喝醉了,所以他趴着没一会儿就真的睡过去。这一睡可不得了,唐安文连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怎么回家的更是不知道。
当他醒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是缩在木风怀里,瞧着外头的清晨的太阳,唐安文揉揉有些发晕的脑袋。在木风的低笑中,才知道他们昨天晚上喝的那酒,虽然入口醇厚并不烈,后劲却是极大的,难怪才不过五六盏那种极细的杯子,都把他给放到了。
皇上居然还赏了唐安文不少的东西,其中那酒就有好几坛,还有当今极为有名的笔墨纸砚,唐安文还记得新皇鼓励他多多做画本,宫中消遣极少,这画本就是个不错的,比野记更吸引人。
当唐安文询问木风什么时辰的时候,木风告诉唐安文这都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惊的唐安文差点跳了起来,没有想到那酒的后劲居然十足。他酒量以前是不好,但是自从到了淮水后,也经常和尚宇镇南王小酌,酒量是好了不少,居然还能够醉成这个样子。
木风在唐安文喝了醒酒汤后,才对唐安文提起他昨天遇到的事情,昨天傍晚他带着孩子们去有名的酒楼吃饭,结果居然遇到了多年不见的宋云惜。原本今天是越好了要和宋云惜见面的,但是今天唐安文一直没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