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穿了套新装去了工厂,离职手续办的很顺利,老板也还是那句话,什么时候想回来就回来,我只是一笑了只。
工厂的同事很意外我的突然离职,有那么些人表现出不舍,不管他们出自真心,还是表面工夫,我也只是客套的跟他们道了个别。
我没有看到文洲跟周照飞的身影,我没问其他人就已经知道结果,这场无形的战争,谁胜谁负都已不重要。
离开工厂我先火车站买了张回家的车票,是晚上起程的火车,之后我又回到租房把房子退了,房东说我没有按照约定退房,押金要扣留我的,其实我没太在意了,那份回家的兴奋感,让我忘记去计较。
熙熙攘攘,我背着行礼包,走在火车站的人群中,那些陌生的背影轮番换新的消失于视线。
生活没有终点,每天都是新的开始,余辉过后又是一副灯火斓珊的美丽画画,这个冬天比以往来的要早,寒风刺骨,每个人都把自己裹的很严实,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