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也对,近朱者赤,你跟我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也受了不少的熏陶,要是再多深层次交流几下,你都可以出师了。”傅致胜话里有话,摆明了占吴老六便宜。
可怜单纯的吴老六还以为傅致胜在夸奖他聪明,笑嘻嘻的挨着傅致胜坐在楼梯台阶上,三个人并成一排坐着。
“你们怎么来了?”本来想问海忠叔怎么没过来,可脸皮终究薄了点。
“额,额,……”
吴老六吞吞吐吐的,似乎有难言之隐。
又看傅致胜,一副不关我事,我不是自愿过来的样子。
鼓起勇气,吴老六开了口,很小声的说,“bō_bō爷爷到医院看他娘来了。”
来就来呗,关你们啥事?
“我让他们住海波家了,我和老六没地方住,就过来,那啥子,打扰一下。”傅致胜恨铁不成钢,丢给吴老六一白眼。
“你们过来住?”我张大了嘴巴,不说还好,一说就一肚子火。
“知道错了没?”站在两老头面前,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两人,“我要怎么说你们,差点被你们害死!”
两老货真不愧是心有灵犀,同时瞪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盯着我,实在无法拒绝,其实孙世已经做好决定搬到幺叔家住一段时间,等他们回去后再搬回来。
只是,他回来收拾衣服的时候,惊奇的发现一条破旧的内裤盖住了他新买不久的运动鞋。
我不敢把事情告诉他,只好假装承认是我的,还感恩戴德的给他捶背,因为他竟然洗得干干净净的还给我。
万一他知道内裤的真正主人是吴老六,他会不会把手剁了?
“瑞娃子,你晓得,年纪大了,忘性就大。”吴老六的脸红得和猴子屁股没差别,只差没埋到傅致胜怀里。
“我当然晓得,老年痴呆……”
“嘴巴怎么那么损,老六可没少帮你在你叔面前说你好话,当心他撒手不管了,你哭都没地儿哭去。”傅致胜帮腔,“老六,要不晚上我们去睡桥洞?”
睡桥洞?如果我真的让这两货去睡了桥洞,第二天县城一定又会传出爆炸性消息,沱江大桥桥洞内,激情四射。
把钥匙留给两人,我出了门,去曾毅锋家给季东补课。
曾经有个人问我,不考虑小孩问题,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女人,会是怎么样的一个世界?
有人或许会说会乱套,也有人说可以不用穿裤子,而我给出的答案却是,天堂,哭倒长城的不会是孟姜女,是孟姜男,可悲可泣啊!
没有女人,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躺在海忠叔的怀里,做他的女人,不用担心非议和白眼。
曾毅锋开的门,季东没有在家,据说是踢足球去了。
我把这两天发生的事给曾毅锋说了,甚至连身穿红布兜兜,故意挑逗海忠叔逗告诉了他。
“你?”曾毅锋眼睛比牛眼都大,我都担心眼珠子会一不小心掉下来。
“怎么,你也觉得我不要脸?”
“降瑞,你真的不应该这样,如果你真的喜欢你叔,你就应该站在他的身后,支持他,替他分忧。”
“分忧?难道你还以为我能跑医院去帮他照顾刘寡妇?看着他们携手对抗肝癌,伉俪情深?”我不服气,我才是受伤的人,为什么他会觉得我做的不对。
“你爱你海忠叔吗?”
“爱,当然爱,到死都要爱。”
“爱他,就努力做一个处处为他着想的人。他的快乐,不就是你的快乐?现在你叔的心情肯定不好,你不仅没有安慰他,反而是跑去闹,怎么可能不让他生气,换做是我,没打你都算好的。”曾毅锋一点都不客气,说话直接得让我有撞墙的冲动。
这些道理我怎么可能不懂,但是海忠叔的快乐与我想要的截然不同。
我想他快乐,他想我幸福,只是我们的定义有本质上的对立。我的快乐是做他的婆娘,和他厮守一生,就像傅致胜和吴老六那样,不管幕天席地还是楼顶木屋,快活无处不在。
他的幸福却是我能好好念书,有一个光明的前程,然后娶个好婆娘,组成一个幸福的家。
他要我做一个幸福的男人,我却一心只想做他的婆娘,这是无法调和的矛盾。
我犹豫了,内心第一次产生了动摇,或许我真的应该好好的考虑下曾毅锋的意见,我和海忠叔之间必然会有一个人受伤。
让他难过,我于心不忍;可要真的放弃,我做不到。
“叮咚。”门铃声响起,曾毅锋去开门,人未到声先至,“疯子,你要的东西给你带来了,你看看,我穿起好看不?”
透过门缝,我看到的是贺飞,妖冶得不可方物的贺飞。
《红楼梦》里的贾宝玉说,男人是泥土做的,女人是水做的,男儿浑浊。可是眼前的贺飞,比女人都还女人,身材就不用说,标准的模特身材,精致的五官可以让整容医院关门大吉,更绝的是他的声音,天生就一副阴柔的嗓子,随便说一句话都能让人遐想连篇。
贺飞当着曾毅锋的面就把外衣脱了,里面穿着一件红布兜兜,绣着的是麒麟送子图。
这个家伙,不是说死也不穿么,怎么会跑曾毅锋这里来献宝,也不怕他家男人吃醋?
围着贺飞转了还几圈,曾毅锋满意的点头,“真不错,身材好就是不一样,这下你可把老赵拴得死死的。”
“哎哟,你也不错啊,真没想到,你居然动了真情。我就不明白,张继到底在你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