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又呛,却无可辩驳,挣扎着想起身逃走,又被他抱紧了不丢。
“很久没搞过了,要不……我们就在阳台上搞一回吧?”他变本加厉,越说越忘形。
“懒得理你!”
我把脸扭向一边,作势不理他了。他“呵呵呵”地笑起来,得意得不行。
“行啦,这会儿刚吃完饭,运动量太大不好,等歇一阵儿再搞吧!”
我闭紧嘴巴拒绝再开声,他双手搂抱着我,温温柔柔的,终于也不再调戏。
新加坡位于赤道附近,四季如夏,像这个季节,在中国正是春暖花开,但是新加坡已经十分炎热。不过在这夜晚的阳台之上,凉风从对面的山峰顺势而下,再从身上轻拂而过,却感觉十分的凉爽惬意。
我们就那么搂抱着,感受着彼此的呼吸与心跳,抬头有星光点点,侧耳是松涛阵阵,周遭有凉风习习,虫鸣叽啾,但觉人生至美,更无所求。
很久很久,还是他先出声打破了那种温柔与静谧。
“你在想什么?”他问,柔如清风。
“我在想……”我忍不住地笑起来,“我想起来了一首歌。”
“赶紧唱给我听听,我已经很久没听过你唱歌了!”
“嗯!”我清清喉咙,轻轻哼唱出来,“……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直到我们老的哪儿也去不了,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
他轻轻搂着我,静静地听我将最后一个音节唱完,忽然问出一声:“你说……我们会一直到老吗?”
“当然会!”我回过脸,瞅着他的眼睛,“只要你肯一直要我,我会一辈子死抓着你不放手!”
“我当然会要你!能够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遇见你,才是我的幸运好不好?”我轻叹,“你这么出众这么帅,我却这么普通,而且又老又丑!”
“谁敢说你又老又丑?”他伸手抚弄着我的脸,“你就是一个开发不尽的宝,是我会一辈子捧在手心里的宝!”
他凑上他的嘴,吻住我的唇。
这一辈子,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这样一个帅到极致的大帅哥儿,他说我会是他一辈子捧在手心里的宝!
其实不用他说出来,我也知道,我会是他一辈子的宝。
☆、第二十章
因为我的签证快要到期,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去看望了姑妈。她并没有在医院住,而是在家中静养。在等待肾源的时间段里,她需要定期去医院做透析。
姑妈看起来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病怏怏的样子,她的脸上只是稍微有一点儿浮肿,甚至不仔细都看不出来。可能昨天姑父回家已经将爷爷接受我的事情告诉给了她知道,所以看见我她并不感觉惊讶,但是当司徒启叫了一声“妈”,她一下子眼泪就下来了。
我们在那儿呆了一天,临走,姑妈拉着我的手说:“小启跟你在一起我很放心,以后就拜托你照顾他了!”
说得司徒启一阵不自在,接口一句:“是我照顾他好不好?妈你……别搞反了!”
“好啦,你们相互照顾吧!”姑妈明白他的意思,眼眶润润地替他拂拂衣服,“过日子,总是要相互照顾,相互容让和迁就的。我知道你脾气坏,又很大男子主义,不过有时候,你也要多听听阿杨的!”
“我知道啦!我会经常带他回来看你们,他要是受了委屈,到时候再跟你们告状就是了!”
说得姑妈破泣为笑。之后我们告别了两老,又回爷爷的别墅住了一宿。爷爷一直没有再要求见我们,我们自然也不敢强求。到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启程飞回中国。
司徒启以前的那个公司,因为突然就没再去上班,估计早被人家当成了自动离职处理,所以一回来,他就直接进了司徒家的企业任职市场部经理。林枫见他都做了下边部门的经理,自然不肯再霸在总经理的位子上。爷爷也没强求,出高薪另外聘请了一位专职ceo过来。
我暂时仍然在钊曜公司上班。不过我一回来,就把事情经过告诉给了他知道,他为我由衷地感觉高兴,还说这些都是我应该得到的。当我说到等李婷过来,我要离开公司进司徒家的企业做事,他也没有任何异议。只要是为我好的事,他都不会有异议,不过我想,他其实也明白李婷对我还是有防备的。
我们的车子房子自然物归原主。只是司徒家的公司离钊曜的公司实在是有点儿远,很难让司徒启每天早送晚接,而我们的房子离司徒家的公司却很近,所以只能我每天开了车子去上班,司徒启打的上下班,偶尔他要用车子,我再把车子留给他用。爷爷知道这个情况,本来要送一部车子给司徒启用,被司徒启婉拒。他说要靠自己的本事做到总经理,也要靠自己的本事另外买车。这是他的志气,爷爷自然不会勉强。
司徒启一两个星期就会飞回新加坡看望姑妈,幸好姑妈的病情一直很稳定。到了七月,李婷带着冬冬从深圳搬到广州,并且很快联系好了冬冬的新学校,之后她正式进入公司做事。我也递交了辞工书,转而进入司徒家的企业做事。
不过我并没有跟司徒启一个部门,而是被安排在了总经办。两个月以后,就升了助理。
一般来说,总经办跟行政部的职能非常接近,很多公司会混为一谈。不过像我们这样的大公司,各部门职能区分非常细致。行政部基本上处理内外的行政事务,而总经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