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得到彼此的心。

不过,这一次他们很默契的向那些讨厌的人发起了复仇,也不知谁是谁的踏脚石,总之。现在他们的目的都达成了。

因为,那些讨厌的人都已经死了!

兰螈看着稚夜,眼神不再有淡然,那之中更多的,是悲伤:“要是旗蚺也一直像你这样就好了,要是我也一直这样就好了。”

稚夜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兰螈:“你是坏人吗?”

兰螈丢了长剑,点了点头。

一旁雅尔绮斯道:“这一看就知道是坏人吧。”

“可是我感觉你不像坏人。”稚夜说:“所谓的好人只不过是做了坏事却没人发现的人,坏人的话是做了坏事被人发现的人,两者比较起来,好人更加聪明阴险而已。你做了坏事,明明可以不被人发现的,却要让我发现,所以,你两者都不算。”

是的,其实从一开始稚夜到来,就是为了以‘发现者’的身份指责兰螈而存在的,但是兰螈算错了这个小孩子,险些没完成自己的计划。

兰螈迟疑了:“那我……究竟算是什么?”

“兰螈就是兰螈啊。”旗蚺终于说话了,“能不能痛快一点,这样真的很难受。”

是啊,太难受了,还是早点死掉的好……

兰螈像受惊了一样转过身,现在的旗蚺应该疼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才对,但是他看到旗蚺正在对自己笑。

“不对劲!”稚夜看着雅尔绮斯,脸色忽然变得惨白毫无血色,好像在害怕这些什么:“哥哥……外面、外面,有什么东西要进来了!”

外面有什么要进来了!

可是,外面剩下的……不就是一具具尸体吗?

虽然说他们一族只要碰到水就会活过来,但是这里并没有水,而是一种特殊的不明液体,难道这也可以?

不对!外面完全感觉不到生者的气息了,所以……所以要进来的,是那些死人?

还没等四个人多说些什么,就听到外面的嘶喊声与叫骂声,好像又重新开始打仗了一样,可是……可是那些尸体要怎么打架啊?

兰螈惊慌起来,蛇尾一软直接坐在了地上:“不可能,他们都应该死了的才对……”

雅尔绮斯没收了长剑,暂时当做武器,指着兰螈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珊瑚……”兰螈道,“亚特兰蒂斯王宫的珊瑚丛林原本都是红色的,要是有什么大灾大难来临就会变成琥珀色……换而言之,只要珊瑚变成了琥珀色,这里就会有灾难,如果不是呆在宫殿里就会死……到底怎么死谁也不知道,但是肯定是就算有水也活不过来的那种。我想了很多方法,才把珊瑚变成了琥珀色……外面的都已经是尸体了才对。”

“合着你想让这里的人都死?”雅尔绮斯更不理解了,“为什么,你不是国王吗?”

“就算如此……我也恨他们!”兰螈是这么说的。

明明没有生者的气息,却在动在笑在说话,这本身就是一件诡异的事情,为了了解外面的情形,雅尔绮斯带着稚夜去查看。本来他应该让稚夜留下来的,但是他实在是不放心让自家熊孩子跟两个疯子呆在一起,虽然稚夜没准儿比他俩加一起还疯。

奇怪,尸体呢?

明明刚才还在这里,堆得和小山一样高,可是为什么现在连一具尸体都找不到了,而且就好像被洗刷过一样。连地面上的血迹都一起消失了!

等到他俩识到不对劲儿的时候,凌燕来已经带着增援部队过来了,她一看到空空的亚特兰蒂斯就立即意识到了是怎么回事,让稚夜他们带自己去旗蚺和兰螈那里。但是,在珊瑚丛林尽头的两个人,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好像从来都不存在。

等一下,难道之前的一切都是幻觉吗?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反光,之前还是琥珀色的珊瑚,好像渐渐变成了亮丽的红色。

那种像血一样的红,好像才是一切的见证者。

“其实,兰螈和旗蚺想要的,只不过是向族人复仇吧。”重新回到病房里的稚夜突然对雅尔绮斯说道,“哥哥,你绝不觉得他们虽然使用了不同的方法,但是至少是殊途同归。但是,我还是在意他们都去哪儿了。”

雅尔绮斯正在折磨着一颗苹果:“是啊,就像南柯一梦一样,啥都没有了。”

也许是拜旗蚺和兰螈所赐,稚夜经过这么一折腾的感冒加重了,恐怕还得在医院里躺上一个星期,在此期间那件因不明原因被弄得湿哒哒的病房也可以再次使用了,只不过不知道会不会给这家医院新增一条恐怖传说。

本来以为这次的事件已经结束了的,可是就在稚夜重新开始住院的那天晚上,对门儿病房里的那个植物人醒了。这本来和稚夜他们是半毛钱关系没有的,但是,只是无意间看到了来看那个刚醒的病人家属,稚夜却愣住了。

这个人……分明就是兰螈啊!

稚夜和雅尔绮斯对望了一眼,很默契的跟上了那个人,趴在对门儿病房看了看,跟他们猜的差不了多少,那个刚醒你的病人怎么看怎么像是旗蚺!

在把稚夜打发去睡觉以后,以串门儿为由,雅尔绮斯提着上午给稚夜买的两斤桔子跑到了对面病房。而这两个人好像是完完全全不认识他了,不对,或许是根本就只是长得像而已。可是,一个长得像也就算了,为什么两个都长得这么像?

对门儿的病人刚醒,探病时间没有多少,但是雅尔绮斯趁着这么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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