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但至少也是个令行禁止的乖孩子。今天这样,不寻常啊。
徐昕看着那幅图觉得头都大了,摸摸口袋,从里面掏出一张身份证递给了张太太:你看,你说的是不是这个人?
几个脑袋凑过来一看,张太太叫道:就是他!
孙队长激动的抱住徐昕:好小子,你知道这个人现在在哪吗?找到他你就立大功啦!
徐昕郁闷的叹了口气:这个人现在被我反锁在家里呢。
开门的时候项学正在拿徐昕家仅存的鸡蛋和面粉摊鸡蛋饼,听到开门声之后,他还很兴奋的冲着门口的方向说到:幸好你还不算弹尽粮绝,不然我可惨啦!
徐昕在队长和老王的注视下满头大汗,赶紧进厨房把项学拎了出来。
啊啊啊,干什么,糊了,糊了!项学挥舞着锅铲反抗。
拒捕吗?孙队长冲上前去反手拧住项学,直接给他上了手铐。
干嘛!项学被拷得莫名其妙,觉得被拧到身后的胳膊痛得厉害,刚想转身就被老王一拳打到了脸上。嘴里一股温热咸腥的味道,项学知道反抗也没有意义,就势倒在地上不动弹了。
孙队长一看,抬手把项学拎了起来,问:老实了?有什么想说的等下去所里好好说啊。
项学舔了舔嘴里的伤口,回答:我还有一句话要说。
老王气势汹汹的说:你所说的一切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项学叹了口气,对着厨房里的徐昕说:把灶上火关了吧。
第3章
人带到派出所了,市局的同志们也各就各位了。项学被关在派出所里专门关犯人的小屋里,手铐也没松开。倒是因为项学是杀人嫌疑,给他单独腾了个地方,把之前里面关的什么小偷啥的都教育了一下临时给放了。
一看好么屋里什么都没有,项学只好找了个墙角靠着坐在那休息。
项学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莫名其妙的让人当犯人给抓起来了,自己好歹也是奉公守法自力更生的好公民,虽然那个好可能有待商榷,不过自己也想不起来做过什么作女干犯科的事情就算最近扫黄打非也抓不到自己头上啊?
徐昕也在这边直嘀咕,自己怎么就这么巧遇上嫌疑犯了?怎么看项学也不像能拿菜刀把一个大男人砍死的身手啊边想徐昕还边吃,吃的就是刚才项学锅里摊的那张鸡蛋饼。临走的时候徐昕很听话的去把煤气灶上的火给关上了,看着锅里焦黄的鸡蛋饼觉得凉了挺可惜的,就揣回派出所了。要说这饼的味道还真不错,火候也刚刚好,难道说项学很擅长做饭?那是不是也很擅长用菜刀呢?徐昕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坐立不安的等市局同事们现场侦查的结果。
吃什么呐,还挺香。孙队长现在也没了事干,只好来找徐昕聊天。
哦,鸡蛋饼,项学烙的。
项学?那个嫌疑犯?孙队长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徐昕,这你也敢吃?下毒了怎么办?!
都快吃完了你才说!徐昕差点被这句话噎死,再说他是做给自己吃的,怎么会下毒啊!
这可不好说身后老王很八卦的说,听说死的那个男的是个同性恋,八成那小子是他相好的,万一是先杀人再自杀
徐昕把剩下的最后一点饼塞进嘴里:行了行了,我要是真死了的话,他的罪名就坐实了,你们都是证人!
切,开不得玩笑的家伙。老王怏怏的转身回座位。
孙队长也假装咳嗽了一下走到门口:啊,市局的同事们已经回来了,我去问问结果。
徐昕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项学不是犯人,听老王的说法觉得特难受,看到市局的同事从现场回来了,也赶紧迎上去问情况。
调查的结果显示,死者的真正死因是窒息,从现场的痕迹显示,扭打的痕迹从卧室延续到客厅,死者被凶手掐住脖子后窒息而死。现场看到的砍伤属于死后过度伤害,说明凶手和死者可能有比较严重的情感方面的纠纷。另外在死者身上发现了性行为的痕迹,猜测凶手有可能跟死者是情人关系。
情人?要是女人能把男人活活掐死还挺困难啊八成是个大个子女人啊。听了现场法医的报告,徐昕陷入了更深的迷惑。
他这句话刚好被路过的法医许程亮听到了。许程亮靠到徐昕的耳边悄悄说:这个情人是男人哦,因为发现经验的地方是这里。抬手,许程亮一把摸到了徐昕的屁股上。
徐昕吓得往边上一跳,一下子明白了许法医的意思,脸唰得通红。
呦,听明白啦。许程亮笑得贼开心,扔下徐昕扬长而去。
徐昕也想走,却被孙队长叫住:小徐,给你安排个活儿。
为了验证现场尸体身上留下的经验是不是现在被关押的项学留下的,法医部需要采集一点项学身上的dna做对比。
徐昕看着交到手里的试管和一根棉签,疑惑的想,采什么,怎么采?但是他想问的时候,发现法医部的人周围已经一个也没有了
第4章
项学看到徐昕站在自己面前也不说话也没什么动作,只好自己先开口:你是来干什么的?
徐昕犹犹豫豫地说:采集dna然后看看手中的试管和棉签,依旧一头雾水。
看着徐昕迷惑的样子,项学只好一点一点问:采集dna做什么用呢?
哦,经验对比徐昕一想到经验发现的位置,又看看眼前跟自己差不多高,但是比自己还瘦一些的项学,觉得非常不可思议。难道项学是想到这里,徐昕红了脸,觉得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