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提醒。”跨过落在地上的白衬衫,走到离他一米的距离,“路国安应该跟你说过,我叫路锦丰。”
对,他该是叫路锦丰。
他就势要将门合上,路稣年突然反手握住他的手腕,那股子说不出的疼痛让苏锦丰几乎握紧右拳,“我现在有些累,要是没事你也早点休息。”
“路锦丰,”他的手被轻轻甩开的同时,他听到路稣年说话的声音极其温柔,如锈迹斑斑的刀子却不失锋利般一刀一刀刻在他心里,“我们来日方长。”
世界从来没有给他片刻的安宁,那些所谓的随遇而安,他无缘参与。
这场宣战自沉默里来自沉默里结束,捡起刚刚从行李箱里拿出不小心落在地上的白衬衫,轻柔的灯光似一层轻纱,笼罩着白色的衬衫,他躺在床上呼出一口气。
所有的一切都镀了一层雍荣华丽的金色。
可能是那一路颠簸实在是困了,路锦丰醒来已经是次日上午九点钟。
习惯性拿起白衬衫,纽扣扣到第三颗时无意识看了一眼身后镜中的人,削瘦的脸配着白衬衫更显得苍白瘦弱,想到今天路国安特意安排的饭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