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赶,要是爸爸觉得我碍眼,对我说就好了,我脸皮薄,不会死皮赖脸地留下来。”路锦丰转身就走,门在拉开的那刻,他回头,“我尝试接受你,成功了,现在包括以后,再也不可能有了。”
他走得不带拖泥带水,上楼拿了几件衣服和裤子,塞进行李箱,把没有看完的书和想看的书也一并塞了进去,书桌前一排的木雕,阳冬晚的和柳陈安并排放在一起,剩下的三个全都是他自己。从抽屉里拿了一个木雕,那是路稣年,他让爷爷照着他画的画给刻的。
那时候木雕还是只要30元人民币,哪知道后来就涨了三分之二。
路国安坐在客厅和咖啡,见他托着行李箱下来,沉声说道:“半个月后我会准时来接你。”
他不说话,连看也没看路国安一眼,顾自托着行李箱出了客厅。
路家大门外,李哥迎上来给他提行李箱,放置后备箱,又拉开车门,路锦丰笑容勉强,说声谢谢。
他睡了很久,很久,做了杂七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