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琅又喝了两杯水压惊。
他的确有点吓到了。
随手拆了那信封,抽出里面的纸翻开一看,赫然是同川的地图!
这两样东西要是暴露出去,整个临淄王府就等着为临淄王的野心陪葬吧。
他不愿死!
邬琅长呼一口气,拼命告诉自己,冷静……冷静……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
他不管临淄王是否是在和皇帝暗中掰手腕,只要自己在这两个人摊牌前顺利出逃,那就再没他什么事儿了!
邬琅视线落在桌上那本册子和信封上,犹豫一番,并没有将其烧毁。
这黑衣人今夜前来盗窃册本,怕是打着王府防守松懈又忙于布置斗诗会的谢幕无暇分心的如意算盘。没想到还是被抓个正着。
邬琅乍然回想起许久前遭到的莫名偷袭,心中一凛。
这个临淄王府,暗藏的秘密恐怕比他想象的要多得多。那么临淄王本人,又是何种境界?
该死……
邬琅心中暗骂。走到黑衣人面前,蹲下,扯掉他嘴里的布条。黑衣人面貌普通得过目就忘,应该不是真容。他伸手在黑衣人耳后摸索揉搓,终于搓出一张薄皮边缘,捏着那边缘用力一撕,露出这黑衣人的本来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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