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檀溪像个被人堵了眼儿的喇叭,屁都不放一个。温予有点急了,“你二大爷的,你倒是吱一声啊。我哪儿得罪你了,你不满意了,可以提出来,犯不着这样!”温予憋了好久的话,终于一股脑吐了出来。
檀溪一直低着头,像个罪犯,顾影自怜,十恶不赦。他摇头:“你没有得罪我,我只是不想说话。”
温予最恨他这副不冷不热的样子,与其这样冷战,还不如大吵一架,有什么疙瘩也就解开了。这样的冷对待,不知要到什么时候。他一巴掌拍在了方向盘上,车的喇叭响了起来,尖锐刺耳,周围行人投来厌恶的目光。温予没有丝毫愧色——滚滚滚,看个屁!
二人回到入住的小旅馆,收拾了随身带的一些小东西,准备回a.市,临行前,檀溪突然定住了脚,唤道:“温予。”
温予惊喜的转过头,以为他病过去了,突然开口说话了,“终于……”
“我不回去了。”
温予没听懂他的话:“什么叫不回去?”
檀溪低着头,刘海遮住了眼睛:“我不想跟你回予兰居了,我决定辞职。”
温予手上的包一下子落了地,掷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