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明仿佛被施了定身术一样,连大衣掉落在地上仍不自知。他半张着嘴,几近贪求渴望地望着楚慕。
楚慕弯腰捡起地上的大衣,拍干净上面的尘土,重新为他披上,“走吧。”
走哪儿去?陆泽明满脸疑惑,却不敢深问,怕哪句话说出来又惹楚慕不高兴。
保镖喊了车子过来,两个人一左一右坐进了后座。陆泽明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楚慕的表情,他在心里饥渴地描摹着楚慕的眉眼,鼻梁,双唇,回忆着小孩跟他相处中的一颦一笑。
而如今,楚慕那张精致到无可挑剔的面孔依然如故,却少了昨日的灵动。
司机一路将车开到了医院里。陆泽明被医生们七手八脚地按在病床上进行各项检查。主治医生冷若冰山道,“你到底要不要命了?要是胸骨长不好,以后压迫到你的心脏,你至少要少活十年。”
陆泽明不在意,只要能把楚慕追回来,这都不算事儿!不过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听从医嘱,保证不会再犯。
楚慕束手站在不远处旁观,说不清他脸上的表情,担心是有的。再多的譬如心疼或者难过的情绪,倒是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