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怀安抹完药,没得到回应,他脸色依然。之后他亦闭嘴,两眼却眨也不眨地盯在鄢鱼身上。
鄢鱼感受到他的目光,起初不去管,后来他感觉后背快被盯出个洞了,就在肚里做功夫,琢磨这家伙发什么神经。
往后几天他们的相处,大抵如此。鄢鱼仗着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破罐子破摔,丝毫不惧晏怀安,几乎不给他好脸色。
晏怀安容忍他,白天不见半点不愉,夜来同床共枕,搂在一块儿打|桩时,他的大家伙给他找回了场子。
每当那档子事儿,鄢鱼颇有一种生不如死却又欲|仙|欲|死的水火两重天的感觉。
他没有收获任何鲛珠。晏怀安防范得十分厉害,不给丝毫机会。
鄢鱼煎熬着,终于一月后又等到阿蛟。
休整两三天,凭借鲛人强悍的恢复力,找回战斗力的鄢鱼摩拳擦掌,打算一次解决,然后功成身退,撒手走人。
不过,这些天阿蛟在某方面的需求有些冷淡。他更多的时候,愿意抱着搂着贴着粘着鄢鱼,舔啊吻啊,这都不少,可真正提枪入洞,却一次都没有。
鄢鱼见点子不对,暗中筹划。几天来两人携手出去游玩,痛痛快快吃喝一番,将身体放松到一定境界,夜来回到自家宅子,洗漱完毕,躺到一起,他便开始动作了。
照例睡前亲吻。有心把星星之火烧出燎原之势的鄢鱼,干劲十足,很卖力。
阿蛟哪里经得住他的勾引,三两下便激动了。
鄢鱼特意选了一种避开正面,不方便对方舔掉他眼泪的姿势。他算盘打得j-i,ng,阿蛟却突然像他肚子里的蛔虫,硬要盯住他的脸。
“阿蛟!你今天玩什么花样!”翻了几下没转过身背对阿蛟,鄢鱼喘着粗气,有些恼火。
阿蛟捧住鄢鱼的脸,汗水顺着他的下巴滴落在鄢鱼光|裸的胸膛上。
他目露痴迷,喃喃道:“我觉得鱼这时很好看——我,我想多看几眼。”
□□得一脸 y- in |荡|s_ao|浪,有什么好看的?
这家伙什么时候学坏了?
鄢鱼肚子里嘀咕一阵。嘴上又道:“别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