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男人。
剪裁合身的灰色西装将他的身形衬托得挺拔有力。
他抬起的手腕拿着玻璃杯,露出衬衫边沿的金表价值不菲。
他将玻璃杯搁在侍者手中托盘上的时候侧了侧身。
男人的半张面孔出现在镜头之中:黑发干脆利落地向后梳起,露出饱满的额头,深邃的五官,和湛蓝色的眼睛。
——季迟。
陈浮继续盯着屏幕。
季迟只和侍者接触了很短的时间,接着侍者离开,季迟走到沙发旁将他扶起来向外走去。
这一路上竟然没有人有疑问。
季迟面带微笑,和迎面走来的每一个人微微颔首,不一会就出了酒会大厅。
不用陈浮再做表示,经理默默示意技术人员将这一路的摄像头都调了出来。
走廊,前台,电梯,电梯之后进入了房间。
经理这时咳了咳说:“陈总,酒店是肯定不可能在室内装摄像头的。”
陈浮没有说话。
他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直接离开酒店去找季迟。
开车的途中,他接到了来自警局熟人的电话,是他刚刚从家里出来时候知会的有关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