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小子……你反了天了……哎哟……行了行了……我说我说……”
臧明一脚接一脚的踹,而且还过去压着老头就打。臧汉身体早就被酒掏空,才打了一会儿就受不了的只讨饶。
“你妈骗了你小姨的钱,又让她去骗了别人的钱,后来你小姨被人找上门去闹,你表弟就报警了,你妈就被抓了……”臧汉一口气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他对谢春兰的事了解的不多,听说她是被云家报警抓的,开始也很气恼,但一想到谢春兰有了钱都不给自己花,根本没把自己当回事,所以也就没了去找云家麻烦的心思。
臧明听完,气恨得脸孔都扭曲了,“他妈的云飞扬……!”
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臧明恨不得宰掉这个家伙。
他呼的站起身,走出家门,砰的砸上了房门。
臧汉坐在棉絮上揉着胳膊,刚才被臧明踢踹打的地方都生疼,他小声地咒骂着,“死小子,下这么狠的手,老子还是你爹呢!他妈的,连瓶酒都不给老子买!妈的——咦!”
提到酒的事情,臧汉糊糊涂涂的脑子就会清醒一瞬,他记了起来,当年这个儿子离开家的时候,云飞扬也上门来闹过,当时走的时候,云飞扬还跟自己说,如果有儿子的消息,去告诉他的话,他会给自己买一箱五粮液!
想到美酒的滋味,臧汉的口水都快滴了下来。他已经很久没有喝到正宗的好酒,全是去打那种游街叫卖的小贩两块钱一斤的土酒,又难喝又上头,随时有致命的危险。
若是云飞扬真给自己买一箱五粮液,能喝上一口那种好酒,就是死了也甘心啊。
臧汉颠颠地爬了起来,小老头在破洞白汗衫的外面套上一件皱巴巴的衬衣,立马出了门。
他也不知道到哪里去找云飞扬,但他知道冰浆王子一号店的地址。他晃晃悠悠走了好久走过去,一屁股坐在店门前,就要找云飞扬。这是最老的一个店,店长还是以前的小刘,他听见这老头嚷嚷着大老板的名字,不敢怠慢,连忙拨打了品牌总监林磊的电话,告知情况。
林磊过来一瞧,老头说自己是云飞扬的姨父,他又不敢怠慢,给云飞扬打电话说了情况。
云飞扬一听臧汉在电话里讲到臧明,立刻抛下手边的事,让常安把自己送了过来。
“姨父,你说臧明回来了,是真的?”云飞扬到了店里,看见老头,几步就向他走去。
店里有正在吃甜品的女子就发出了惊叹的声音:“哇,今天冰浆王子竟然过来了!天,我都多少年没见着真人了!”
这女子叫杜冰,是最老的一批甜品拥趸,曾经见过云飞扬的模样,转眼都过去快十年了,如今她也三十多岁了,还是喜欢冰浆王子的口味。
云飞扬匆匆对她笑了笑,“咦,是你呀,好久没见。”他还记得不少从前的老顾客。
杜冰虽然已经结婚了,孩子都老大了,却还是被云飞扬的笑容给惊艳到。
店里顾客窃窃私语:
“这就是冰浆王子本尊?哇塞,果然名不虚传。”
“简直就是俊美的代名词。”
“看到他,我觉得冰浆更好吃了。”
“……”
云飞扬心里揣着事,于是没有多寒暄,只笑着说了一句“欢迎大家常来”,就带着林磊和臧老头出了门。林磊识相地告辞走了。
臧汉搓着手,猥琐地嘿嘿笑着,“飞扬啊,你当年说,要是有你表哥的消息,我来告诉你,你就给我买一箱五粮液,现在还算数吗?”
云飞扬直接带着他走到小吃街的一个烟酒专营店门口,说:“姨父,我说话算话。你告诉我,我马上就给你买。”
“好好好!”臧汉喜得眯缝起浑浊的老眼,“我给你说,他今天回家来了!”
“什么?”云飞扬杏眸一下睁大,“他现在还在家?”
“没有,他回来了一会儿,问了一下你大姨的事,就走了。”臧汉摇摇头,又生怕云飞扬不高兴,说:“那臭小子肯定还要回家的,不然他住哪里?”
云飞扬沉吟一阵,点点头,“我知道了。”
他明白从臧汉这个醉鬼这里能得到的有用信息也就那么多,不过还是要感谢老头来报信。既然臧明回来了,他就一定能抓到这个家伙!
他二话没说,进去就给臧汉买了一箱五粮液,还帮他打了个车,送走了老头。
看出租车消失在视野里,云飞扬回到自己的车旁,坐了上去。常安正在车里等着他,云飞扬给他下达了集中力量搜寻臧明的命令。
云飞扬没有看到,小吃街的一个小超市里,臧明的身影闪了出来,叫了辆摩的,跨上后座回了家。
臧汉打的出租车正赶上堵车,他一想到后备箱里那箱五粮液,就急得抓耳挠腮的,恨不得下车去拿一瓶出来喝。
好容易到家住片区的路口,臧汉急急忙忙下车,将酒箱子搬进巷子里,在路边就撕开来,打开一瓶酒,仰头咕嘟咕嘟灌进嘴里,立时乐得手舞足蹈地哼哼着,如痴如醉。
可惜,两分钟不到,他的酒瓶子就被人抢走了。
“干什么!”臧汉惊慌失措。
眼前站着的人,是他的儿子。臧明满脸凶暴,“他妈的死老头子,你是不是去找云飞扬告密了?”
臧汉吓得话都说不清,支支吾吾,“没有……”
“没有?那你酒哪来的?”臧明看了一眼,“五粮液!你买得起?他妈的,没见过你这种爹!”他手一扬,那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