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人不是说么——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这个禁酒令,对于我们来说,是个绝佳的机会,而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如果海关那边管得严,我们只要多给些钱就行了,那些政府官/员其实和卖/淫的妓/女是一个道理,没有贞洁可言,只要给做够的钱,他们就会毫不犹豫的出卖/肉/体和灵魂。”
安德里亚恍然大悟,“我明白了!白兰度先生您放心,海关那边我们有人,早些时候,你资助的一些念书的孩子,有一些进了海关了,现在已经回到家族里面了,我们有足够的后门。
走私不成问题,意大利是酒精的故乡啊,至于怎么销售,到时候,我会把企划案写好,拿来给您看的!”
白兰度点点头,挥挥手说“我知道了,辛苦你了。”
安德烈亚起身鞠躬,然后拿着文件走了出去。
“爸爸!”一向比较活泼的法蓝德穿着可爱的睡衣走了推门看向泰勒。
再看见白兰度的时候,他缩了缩脑袋,两个孩子都不怎么亲近白兰度,因为他总是很严肃,而且看起来面无表情,对孩子没什么爱心,尤其是法蓝德比较害怕白兰度。
安卡不同,他平时也不说什么话,总是沉寂而安静的,所以一般不和白兰度说话,除非是白兰度主动说什么。
泰勒笑着抱起了法蓝德,“怎么不和安安一起玩游戏?”
“安安生气了,不理我了。”法蓝德低着头,难过地说。
白兰度看着他们,一言不发。
泰勒觉得自己是不是打扰到 白兰度了,于是转过头低声的对法蓝德说“蓝蓝,我们去看看安安好不好?你父亲要忙呢。”
法蓝德看了白兰度一眼,然后点头说“好的,可是安安刚才就是生气了,我怕他还是不理我。”
泰勒抱起法蓝德往他和安卡的卧室走,低声问“安安为什么会生气啊?”
“因为他要亲我我没让他亲。”
“那你就让安安亲一下喽。”
“可是安安想亲我的嘴巴。”
泰勒低声的笑了。
径直走向两个孩子的卧室。
白兰度抬起头,静静的看着泰勒纤细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
“安安——!你怎么了?!”
泰勒一开门就看见安卡躺在了地上,脸色发青,一动不动。
法蓝德看见爸爸这么紧张,眼泪跟着就掉了下来。
泰勒赶忙冲过去抱起了瘦小的安卡。
白兰度这时也闻声冲了过来。“怎么了?泰勒?”
泰勒转过头看向白兰度,双眼通红,“白兰度,安安昏过去了!”
白兰度立刻从泰勒的手上接过孩子,然后说“抱着法蓝德,我们现在去医院。”
手足无措的泰勒立刻抱起了法蓝德,白兰度开着车,四人来到了医院里。
……
“医生,安安是怎么了?”泰勒紧张的问,眼睛还是红通通的。
白兰度坐在旁边,静静地看着泰勒。
“小公子因为早先在母体里的时候营养不足,还有就是因此而导致的心脏功能有些障碍……”
泰勒几乎要昏了过去,白兰度站了起来,从身后支撑着泰勒。
泰勒捂着嘴巴,声音沙哑的问道“医生,我家安安能活到什么时候?”
医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说不准啊……关键是要好好地保护。不要受到刺激。还有就是长期的服用药物。你们不要抱着绝望的态度,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泰勒点点头,送走了医生,站在门边上趴在白兰度的怀里大声哭了出来。
推开病房门的时候,安卡还在安安稳稳的睡着。
法蓝德坐在床边,安静的握着弟弟的小手,一声不吭,只是不停的掉着眼泪。
泰勒走了过去,把法蓝德抱在怀里,然后伸手抚摸安卡的卷卷的玫瑰红色的发丝,低声说“安安,爸爸和父亲在这呢,蓝蓝也在这。”
安卡竭力的睁开了眼睛,四处搜寻着,直直的看着法蓝德,然后张开嘴巴,低低的喊了一声,“蓝蓝……”
泰勒把法蓝德放进了被窝里,和安卡睡在一起。
“我们先回去吧。”白安度说,“我会派人过来守着的。”
泰勒抹了抹眼泪,。摇头说“我要和孩子们在一起。”
白兰度不做声,便和泰勒在病房里面呆了一夜。
第二天白兰度派人开车过来,把已经休息好一些的安卡接了回去,并且雇了一名专用的家庭医生。
“安安,我以后每天都亲你一下,你被不理我,好不好?你看,你不理我,就进医院去了。我都被你吓死了。”晚上睡在床上的时候,法蓝德搂着安卡说。
安卡只是直直的看着法蓝德,脸上没什么表情,“那好,说定了,你每天都亲我一下,从今天开始。”
说完,法蓝德便脑袋凑过来,在安卡的嘴巴上亲了一下。
安卡扯扯唇,满意的把小小的脑袋埋在哥哥的怀里面,很快睡着了。
……
“白兰度先生,小公子的身体怎么样了?”安德烈亚知道了这件事情,便特地过来问候了一下。
白安度点头说“没什么大问题,只要好好休养就行了。”
安德烈亚这才放心的吐了一口气,“那就好,对了,针对这次禁酒令的企划案我已经写出来了。
法律上是查不出漏洞的,就是出了问题w我们也会搞定的。”
白兰度接过安德烈亚手上的企划案,点头说“法律在这个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