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燃微惊: “师尊,你……”
楚晚宁没有吭声,凤目很明亮,耳垂亦是烧红的:“我都说了今天听我的,这句话我还没志。”
而后他慢慢起身,往下低伏,墨燃看着他的动作简直头皮都麻了,浑身血液都在奔涌在叫嚣,他说道:“你别乱来,你要是……你明天会赶不了路的。”
但楚晚宁充耳未闻,这个人倔起来的时候当真是我行我素,不把其他人的话放在眼里的。
墨燃的背脊都麻僵了,他一方面极渴望楚晚宁自己主动骑上来,自己坐在上面起伏耸动,一方面又极不愿楚晚宁在此时做出这样的事情。他知道一旦自己进去了,忍了那么久,绝不可能只做一次就退出来。
其实回头看看,上辈子的日夜缠绵,有哪一次他是能忍住只c,ao那么一回的?最疯狂的那一个晚上,他给楚晚宁抹了药的那个晚上,他几乎是断续地折磨了那个不住呻吟的男人一整晚。
到最后都s,he不太出来了,却还不知餍足,不肯退出,就那样塞在被c,ao得s-hi粘收缩的肠壁里——
他与他腿脚廝磨,唇舌缠绵,他c-h-a在他里面,在他耳边讲着令人脸红心跳的秽语污言。
“爽不爽?”
“师尊,你下面还在吸我。”
“s,he了那么多,有没有满足你?”他那时甚至还强迫楚晚宁低头,去看他们相连的地方,然后他狎昵地伸出手,去抚摸楚晚宁线条紧实的小腹,低缓沙哑道,“你肚子里都是我的j,in,g液了,怎么办?”
他说着那些荒唐的话语,目光满是情欲爱欲,野兽般的气息。
“师尊会不会怀上本座的孩子?嗯?”
他又往里面挺了挺,之前多次释放留下的粘腻爱 y-e因为这样的动作而从两人结合的边缘渗了些出来。
药性未散,墨燃看着怀里的男人因为自己这一点动作就战栗酸软,轻轻哼吟,忍不住眸色更暗。到最后实在无法忍受,他又开始一顶一顶地去c,ao弄他,去取悦他……
那时候他都恨不能不做什么君临天下的修真界帝王了。
他对楚晚宁的yù_wàng一直都是那么雄浑汹涌,以至子他只想找个屋子把楚晚宁锁起来,每日什么都不做,什么人都不见,只专心致志地与楚晚宁z_u_o爱。让楚晚宁趴着被自己干,抵在墙上被自己干,躺在床上掰开长腿被自己干,骑在自己身上被反复抽c-h-a。
最好能看楚晚宁被自己c,ao到喃喃失语,c,ao到哭着求饶,c,ao到性器不受控制地喷s,he出爱 y-e——最好这辈子根本不用从楚晚宁身体里出来,那才是人间极致的欢愉。
墨燃知道自己心底熔岩般的shòu_yù,他喉结攒动,黑眼睛凝望着楚晚宁,是警告也是恳求:“师尊,不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