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对她摆摆手:“别多问,再问条件就不止这个了。”
简纭的思绪终于绕回了面前这个“男鬼”的身上,她抬头看去,发现宁迦南已经看了她很久。
“辛德瑞拉,我们又见面了。”
宁迦南薄唇微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简纭准备的一千套说辞、一万套应对方案,突然变得毫无用处。
这个人太好看了,她想要。
她心如擂鼓,抚上他那完美的下颌,亲了上去。
酒吧里一个眼神就开干的情况比比皆是,旖旎的音乐声催人情欲,舞池里赤裸的身体、娇腻的呻吟,构成了这场玫瑰色幻梦的边角料。
没有人发现,简纭拉着宁迦南走进了回廊深处。
与简纭的焦急不同,宁迦南几乎可以称得上悠然自得。
回廊最深处,简纭掏出早已备好的房卡,可刷了几次都刷不上。不知是不是太热的缘故,她的手心满是汗,后背几乎要湿透了。
“传说中的集邮女王也不过如此嘛。”宁迦南轻笑着,拿过她手中的房卡。
门开了。
简纭没有开灯,她踮起脚尖,想要去逗弄宁迦南的舌,却只触碰到他冰凉的唇。
他躲开了。
这情况跟简纭想象的有点不一样。来这里的人无非是为了那苟且之事,从来都是她对别人予取予求,像宁迦南这样冷静自持的是头一个。
她一时有些无措。
宁迦南坐在床上,戏谑地看着她:“还要我教你怎么做?脱衣服。”
“我真是有病,对这种人讲什么客气?”简纭朝自己翻了个白眼,重重地将他退倒,扯开了那装模作样的衬衣。
宁迦南枕着手臂,冷淡地看着在他身上忙活的女孩。
在跟他的裤子较了半天劲以后,接着她又扯下了他的内裤。一个不察,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弹到了她的脸上。
好大,好长,好硬。不过,怎么会?刚才他的唇明明那样凉,丝毫没有动情。
像是知道她心中所想一样,宁迦南道:“虽然你的吻技跟你的身材一样拙劣,但我毕竟是个正常的男人。”
一会有你好看的。简纭一点也不生气,她调整好姿势,笑道:“是吗?”
她坐了下去。
与此同时,宁迦南完美的面具终于有了一丝崩裂——他竟然遇到了世间罕有的名器。他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的紧致,这是连处子都无法比拟的销魂窟,她体内的每一处沟壑和褶皱,仿佛是为了取悦男人而量身定制。
无上的欢愉,犹潮水般汹涌而至。
他只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试过的人,都是你这个表情。”简纭拨开额前的乱发,露出一个简直能称得上纯真的笑容。
“怎么样,是不是比秦依依强多了?”
宁迦南盯着她,没有作声。
接下来,她开始放任自己的快感,随心所欲地起伏、肆无忌惮地扭动。
这才是真正的简纭。这几年,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拒绝她的身体。她什么都不必做,不用迎合,无需谄媚,她的身体是她最好的武器。
简纭坚信,宁迦南也无法例外。
果不其然,那双灰色的眸子已经变成了浓重的深灰,瞳孔处似乎还有火苗在跳动。
他的眼神,他的心跳,说明了一切。
“玩够了吗?”宁迦南按住她,俯下身来狠狠撕咬她的耳垂,“轮到我了。”
有着傲人尺寸的yīn_jīng毫不留情地直插宫口,简纭被激得不住尖叫。宁迦南不为所动,他的动作跟怜香惜玉没有任何关系,甚至有些粗暴。
没有抚慰,没有亲吻,连简纭滑嫩的sū_xiōng都不屑一顾。
但简纭偏偏喜欢这样的粗暴。
宁迦南体力惊人,花样百出,玩了好几个连简纭都不曾尝试的姿势,也带她攀上了数次高潮。
有体力,有技术,唯独没有感情,犹如一台冷冰冰的xìng_ài机器。
这很好。
“3、2、1。”简纭默念完,调动身体里最敏感的那一块肌肉,瞬间崩紧。
宁迦南早就想射,他本就在拖延时间。可名器终归是名器。
他抽出来,将浓稠的jīng_yè射了她一脸。她舔了舔嘴角的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