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我对你没有别的指望了,你掉个大玄晶给我我就满足了。”

“心情郁结易气血不调,静心吧。”

东方独幽轻飘飘一句话,叶玑罗甚感虐心。

狼王走的时候一步三回头,再三表示弟弟是无辜的一定是被狡猾的中原人给蒙蔽了才认贼作父,等他忙完这阵子一定要去找定国公算账。

乐无异一脸崩溃,谢大大男神式安慰了两句,乐无异就红着脸接受了。

谢衣貌似也很是欣慰,这世上能接受偃甲者寥寥,在偃甲一道上有如此天分者百年来也就只遇到这么一个孩子,又是对自己仰慕多年,心里也是动了念想结个师徒的缘分……当然这也是为了把乐无异从叶玑罗手底下抢救出来,不然到时候真的去和叶玑罗学转风车了这该如何是好?

“适才你刚才既然唤我一声师父,那就不可不负责了。”

叶玑罗才想起这茬事,表示了乐无异不能跟自己学转风车的遗憾后,便道:“此事先前就想说,你看这孩子天赋异禀又是个壕,这么好揉捏上哪儿找去?我就一直想让他跟我学转风车,谢大大你看这个风车啊它有利于……”

谢衣无视了叶玑罗继续道:“我一生未曾收徒,乃是因世人对偃甲多有偏见,如今一身技艺,也想后继有人,不知无异你可愿作我弟子?”

叶玑罗:“啊你先听我说完,这个风车啊它首先要有妖力啊呸腰力……”

乐无异因为惊喜愣了一下,紧接着脸色一阵兴奋的薄红:“谢伯伯……不,师父,你愿意收我啦!”

叶玑罗:“你看十大门派有谁说敢单枪匹马撸一个团的人头的?我大藏剑的风车就可以啊,由此可见优越性……”

谢衣欣然道:“先结忘年友,再有敏传人,今日也算是谢衣百年来最为幸甚之一日。”

叶玑罗:“桥豆麻袋我怎么感觉没有人理我……”

乐无异:“师父!”

谢衣:“无异。”

叶玑罗扭头,带着哭腔对东方道:“师父父他们果然不理我。”

东方独幽闻言,不紧不慢地笑道:“你希望我这般唤你嗯~?爱徒?”

“算了听起来就丧失,当我没说。”

出了捐毒遗迹之后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夜里赶路不宜,好在是夏日,大漠里晚上也不算太冷,大家都有很多话要说,精神也不错,干脆就想夜谈……直到一股强烈的危机感涌上心头。

到底在场活成老妖精的人多,虽然言笑晏晏,警觉却未失去。

黑暗中幽光破空而来,却是刁钻地直指毫无察觉的阿阮。

杀人先杀奶,真是野外撸人头的作风。

叶玑罗一摔酒瓶,同时阿阮背后骤然阵纹一起,一个巨蝎偃甲突然出现,一声脆响,淬毒的利箭死死钉在偃甲巨蝎臂上,一股焦黑从巨蝎被射中的地方蔓延开来。

来真的?或者她在暗示她不得不来真的了……谁在看着她吗?

唐门单杀没的说,不过一个人想杀这么多人,就得看她的隐身时间够不够撑到暴露前连续读一好几个追命箭了。

遗憾的是,比起藏剑的实战性,叶玑罗只看弩箭射来的方向就大致确定了唐鸩心的位置。

“嘿~没办法了,对立阵营,野外见的都是红名,别客气。”

互相撸一把人头增进感情不是什么大事,叶玑罗也就毫不客气,减伤一挂,蹑云逐月冲刺过去,轻剑灵巧地九溪弥烟转起来……

九溪弥烟,无需剑气催动,方圆数尺被剑风扫到,隐身状态直接解除。

唐鸩心知道这出戏得演全,怒挂化血镖之后,一个迎风回浪身形向后拂退数丈险险避开叶玑罗砸下来的鹤归孤山,就是劈头盖脸几发暴雨梨花针。

近战的要诀就是缠斗,叶玑罗再切回轻剑,梦泉虎跑追上去,唐鸩心蹑云交掉之后就甩不脱了,只得开了闪避减伤的神技,继续……互相掐架。

“好凶残……”

云天青了解叶玑罗这打上劲的架势,按住蠢蠢欲动的闻人羽道:“别去帮忙掐了,周围不少无聊人已经围过来了,留点神。”

此时众人前方一阵黄沙弥漫,一个砂石巨人突然破土而出,重拳向众人碾压过来。

“这是何物?”

“凝沙化体……好沙包,不过也难杀。”

谢衣在早在暗杀者来临时就隐隐感觉到一股如同荒莽凶兽的灵力蛰伏在附近,不断逼近压迫得他越来越紧绷,直到耳际淡漠冷肃的声音响起,一如多年前,这声音似是碾磨在琴弦上,让人无法拒绝。

“她倒是很清楚鸩心的战斗方式,看来颇有故交,若是见不得血,吾徒谢衣,你说本座该是杀了……还是杀呢?”

一转身,长剑振袖而出,温淡的眼,首现凝重:“流月城大祭司……如何会亲临此地?”

暗金锁边的黑袍,颇沉重的色调,带来压抑的气场。

“这么多年,你要对我说的就只有这一句话?”

谢衣目露悲色:“若无倪墙,谢衣想言者,何止千言万语。”

叶玑罗动作一顿差点没摔地上,正在大家的炮姐发来一条密聊——

【密聊】唐鸩心悄悄地对你说:你看吧,这家伙见到爱徒直接就忽视整个世界了,我在流月城值班这么久,每天都觉得他跟个基佬似的。

【密聊】你悄悄地说:搅基的世界已经容不下我们这等思想正直三观廉洁的好女子了。

【密聊】唐鸩心悄悄地对你说:沈夜也挺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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