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盟不断猜测宁斐钦会用什么方法,可过几天,他再打电话给舅舅时,发现被拉黑了,他怀揣虔诚的态度去请教宁斐钦是如何做到的。
宁斐钦只回了他一句:“任何事情,不问过程,只看结果。”
这种感觉,就像昔日小白兔撕开身上的兔皮露出里面的狼毛,宁斐钦狠不过三秒,随后冲他笑笑:“被吓到了?跟我哥学的。”
“没。”祝盟云里雾里,只是日后看向宁斐钦的眼神里,不免带上了一丝尊敬。
无论其余三人如何看待,曲阜对待他依旧照常,毫不客气地把人獠牙拔了,揪着睡衣耳朵把人拎走:“少吓唬他。”
n_ai凶n_ai凶的宁斐钦就这么被曲阜拉走,他抬起下巴问道:“你不怕我吗?”
“不怕。”曲阜眼睛也没眨说道。
“为什么?”自从他帮祝盟解决了家里事后,其余三人对待他的态度都尊敬不少,敬着捧着,生怕他有一点不高兴。
宁斐钦浑身上下散发一股“我超凶”的气势,曲阜打量他这般画虎不成的模样,默默戳穿道:“那你耳朵红什么?”
宁斐钦就如泄了气一般,刚积蓄起来的气势顿时消散,又恢复到之前那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兔子再怎么凶,也还是兔子,装不了狼。
曲阜没忍住,揉一把兔子毛就跑,留下头发凌乱的宁斐钦露出快哭的表情。
他是魔鬼吗?
最终祝盟还是没能从宁斐钦那儿得到答案,宁斐钦唯一肯透露的就是他们被送出国了。
生命无忧,但世界上,多得是不被知道的黑暗角落。
宁斐钦生活在光明里,只要看着他身边的人也生活在光明里,就够了。
复赛结束的第三天,唐霖和他们约了训练赛。
晚上七点开始,参加的有目前顶尖的国内外队伍,因为祝盟的关系,唐霖邀请了他们队,并且还给宁斐钦留了个位置。
总计二十支队伍参加,而宁斐钦却是第二十一支队伍,他一个人,面对八十名职业选手,单人四排,玩的就是心跳。
“卫总,可以吗?”祝盟不放心,比赛前再次确认道。
宁斐钦面不改色,镇定如钟,潇洒地同他比了一个肯定的手势。
只有曲阜知道,那人偏快的频率眨眼,早将自己暴露无疑,看似镇定自若,实则慌得一批。
很快,他们便投入到比赛里,这次训练赛是难得的机会,曲阜他们对此很是珍惜,拿出了十二分的j-i,ng神对待,只可惜生不逢时,跳伞的时候有三队和他们跳了同一个地方,运气又不好没捡到枪,四人落地成盒。
早早被踢出局的四人便将视线转到了宁斐钦身上,宁斐钦坐得挺直,正独自一人打野,突然背后多了一片y-in影,他回头看见四个人齐刷刷站在他身后,宁斐钦抽了抽嘴角:“你们也死得太快了吧。”
“是啊,所以来看看你。”曲阜承认得十分自然,半点不觉得羞耻。
被这么多人盯着,严重影响宁斐钦c,ao作,他两次卡在楼梯里,最终松了鼠标:“你们坐回去行不行?我紧张。”
宁斐钦一发话,其余三人乖乖回到自己位置上,只剩下曲阜一个,坐在了他旁边:“没事,就我一个人,不紧张。”
于是,早早结束战局的土匪队只有曲阜一人观摩了接下来的比赛,其余三人闲到去斗地主,正好能开一桌。
曲阜坐在一旁,静静地看不出声,看着宁斐钦从七十人活到了三十人,再从三十人活到了八人,除了他,场上很可能只剩下两支队伍了,不可谓不是一个奇迹。
此刻宁斐钦蹲在草丛里,身穿吉利服,卸下背包,丢了平底锅,只留下手中一把枪,安安心心地当一棵草。
那两队打起来了,宁斐钦还在安全区里,任凭枪声在耳边穿梭,佁然不动。
曲阜给他报点:“se方向有三个,ne60是个满编队,不急,让他们先打。”
两队交战的结果很快出来,se全灭,ne也只剩下两人,总存活人数三人,宁斐钦一对二,宁斐钦并不着急,他待的这棵草,在安全区正中心,直到下一个圈缩了,他还在圈里。
ne队伍由于找不到人,只好放了两颗烟跑毒,等他们跑进了,宁斐钦直接蹲在草里开的枪,机瞄扫倒两个,吃j-i!
“卧槽,卫总吃j-i了?”刚叫地主的简杨瞅了一眼赛事结果,惊讶叫道。
阮希不信:“真的假的?”
“这可是职业战队,卫,卫总单人四排,吃j-i了?”祝盟也感到如梦似幻。
宁斐钦最后一手,所有人都没想到,等到回放的时候,他们才知道草丛里原来藏了个人,决战圈时从头到尾都在观战。
简杨输完了所有欢乐豆,关掉界面,叫嚣道:“不行,不能只有卫总吃j-i,下一把我们也要吃j-i!”
宁斐钦单人四排能全程苟到最后全凭运气,不过土匪队今天的运气显然不怎么好,第二局拿了第七,而宁斐钦的名次是第六。
第三局,第五,宁斐钦第十。
宁斐钦玩得很是憋屈,一整晚下来,只能往野区跳,物资少不说,一遇到人想着的不是怎么打,而是如何逃命,笑话,他就一个人,去和一支队伍钢,他脑子是被驴踢了吗?
好几次决战圈,可怜兮兮的宁斐钦只能自己一人躲在房子里,草丛里,河里,哪里隐蔽躲哪里,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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