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没有,某种意义上和秦不昼一样是个直来直往的性子,很多事他不去解释,所以才会遭到这样针对。

段其琛不接综艺和广告,只有演唱会和唱片的盈利,公司的分成又很高,因此并不是很富裕。他以前不是很注重这些,主要的几张卡都在云何手里,结果付不起高额的赔偿金,只能等待合同到期。

他当时签约正绫不过是为了找个地方实现梦想,没想到有一天会遇见这样的事。

“嗯,我找到你了。”秦不昼低下头捧着段其琛的脸,正要习惯性给恋人一个抚慰的轻吻,就被闪光灯闪得皱了皱眉。

宅腐双修少女商心凌拿着手机眨巴眨巴眼,护着手机倒退三步一脸的纯良无辜:“普利司够昂!不用管我!请当我是空气!!”

脑内不断刷屏着弹幕和一个话题#我的大男神和小男神是一对##妈呀好幸福我要上天啦!#

秦不昼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直到商心凌被他看得毛骨悚然,缩了缩肩膀:“要,要不我删了?”

秦不昼继续:盯。

商心凌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会儿,突然福至心灵:“来、来一起吃?”站起身,“当然欢迎啊来来来!”

“小姑娘你很有前途啊!我看好你!”秦不昼瞬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露出两个小酒窝。回头开心地在段其琛的脸上吧唧啵了一口,把人拉到餐桌旁边,撸了把袖子。

戏服长长的袖子被卷上去以后又柔顺地滑了下来,秦不昼鼓了鼓腮帮子正打算动手撕布料,谁也别想阻止他吃饭,不过想了想衣服撕坏以后经纪人抓狂的大嗓门还是停住了动作。

都是他当时太赶忙了。他就不该穿这衣服过来……秦不昼苦恼地盯着桌上飘着香的饭菜,段其琛看着,只觉得他头顶似乎有无形的猫耳朵耷拉下来。

秦不昼头顶翘着的一撮呆毛忽然动了动,眼睛一亮,极其自然地蹭到段其琛旁边,抱住段其琛的胳膊依偎上去:“其琛,喂我。”

坐在对面的商心凌猛地呛了一口羹汤。

在商心凌家用完了饭,秦不昼负责洗了碗,临走时表示了感谢,并且留了名片。

“你对编剧有兴趣吗?看着自己的作品被搬上银幕,被演绎出来变为活生生的图像。”秦不昼看着商心凌,认真地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可以来找我。”

两人离开之后,商心凌坐在被收拾干净的饭桌上,看着那张名片,目光晦暗不明。

段其琛打着方向盘去秦不昼在w城的住所,秦不昼坐在副驾驶上啃着商心凌送的年轮蛋糕,往段其琛瞄了一眼,把剩下的蛋糕整个包嘴里嚼巴嚼巴咽了下去。

段其琛:“……”从放在驾驶座和副驾驶之间的零食袋里摸出一盒牛奶给他。

秦不昼差点噎着,抓起牛奶扭开小圆盖就喝。

喝完砸吧一下嘴,有些惋惜地看着只剩下浅浅一层的牛奶盒:“要再买一次了……本来想让其琛做双皮奶吃的。”

车子进了小区,在门卫处刷了卡,进入小区。

“没关系,可以先做其他的。”段其琛把车停在秦不昼的公寓外,侧目。拧了拧眉头,轻声说,“我想知道你是谁。”

终于问了。

秦不昼思考了一下自己说了真实身份被当成精神病的可能性,摸着下巴:“其实这个说来话长,而且在你听来可能有点荒谬。”

段其琛注视着他的双眼:“你说,我就信。”

秦不昼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戏服,抬起头认真地说:“其实……我是共产主义的接班人!”

段其琛:“……”

·

恢复了正常的祁珏,正一脸深沉地站在房间的落地窗边。

祁珏是亚洲著名导演,斩获大奖无数,但总因为奇奇怪怪的原因,与金兔子奖失之交臂。

金兔子奖是腐国电影界最具影响力的奖项之一,只要在腐国正式上映的影片都可获提名。

作为一个有收集癖的龟毛强迫症,祁珏看着自家的奖杯展览台“亚欧区”上空缺的那一角心里痒的似猫爪抓挠。努力钻研深造了好几年,亲自按照金兔子奖的评审口味量身打造了《四铭》的剧本,这一次他这部作品完完全全就是冲着奖项去的。

寂静的房间中突然响起歌声,祁珏弯腰从一地衣服中摸出手机,备注是顾纨弋。

滑开接听键:“秦影帝?”

秦不昼的声音在电波里有些失真:“喂?导演,明天我带个朋友到片场行么。”

他们不算严密封闭式拍摄,但还在保密阶段,带人来片场这种事还是过问一下导演比较好。祁珏脾气比较暴躁,而且不爱惯着大牌。

祁珏微微挑眉:“秦影帝带的人当然可以,不打扰拍摄的话就行。”只要不打扰到拍摄,这些问题他都很宽容。

秦不昼眨眨眼,看着身旁的段其琛滚过去抱了抱揉着脑袋:“他很乖的。”

段其琛的头发被他揉的一团乱,秦不昼看着他蹙眉斜睨自己的样子闷闷笑了起来,冒出些憋笑的气音被祁珏听见。

挂断电话,祁珏有些好奇。听这语气不像是有人要来探班,是秦影帝的朋友?或者家属?

秦影帝说话很耿直,但处事圆滑,还真没听说秦影帝有什么关系特别亲近的朋友。

秦不昼把手机扔到一边,终于不再憋笑,放声地笑起来。

用空调被把段其琛裹成春卷搂怀里,亲了亲他头顶,两条腿也不安分地夹紧他的腰:“明天和我一起去片场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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