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起可觉得欢喜?”

莫叙生:“……”这般直接真的好么?

秦不昼一锤定音:“不管你欢喜不欢喜,反正都是我的人了。”

莫叙生:“……哦。”

到最后莫叙生仍是没有正面回答这问题。

秦不昼坦明心意的太突然也太自然,莫叙生虽是能察觉到这人平日对自已有特别的意思,但并没想到他就这样说出口。

莫叙生隐约知道,自己对秦不昼约莫也是欢喜的。却不得不考虑的更多。毕竟——他自始至终都不是承泽的白离川,而是莫家的莫半知啊。

直到暮色完全被夜色吞没,惟余天际那一线浅浅的橙色,雨势方小了些。

秦不昼询问:“走么?现在还能看得清下山的路。”

莫叙生道:“现在出发,岂不是很危险。”

秦不昼自信满满地上了马:“别小看我的马术,闭着眼都不会让你掉下去的。”

莫叙生坐上马背,秦不昼摸了摸爱马的鬃毛:“走咯!”马儿打了个响鼻,不紧不慢地开始在昏暗的山道上奔跑。

回到营地的时候,天色完全暗沉,雨仍没有停的意思,身后的群山黑黢黢地肃立在雨幕中。秦蓁已经在门前等他们。

“水已经烧好,哥哥和离川快去沐浴罢。”秦蓁竟没多问秦不昼去了哪,丝毫不担心秦不昼半夜看不清路摔出个好歹。看来也是极为放心。

把湿透的大衣一剥扔给秦蓁,秦不昼拉着莫叙生就跑。

身后传来妹子的咆哮:“臭哥哥!”

秦蓁把罩了满头的大衣拿下来,噘嘴:“哥哥这疯劲儿是没得治了,什么时候能找个嫂子管管他。”

然而秦蓁并不知道,就算找了个嫂子也是宠着她哥哥接着疯……

秦不昼三下两下就脱得光溜溜,像猫儿似的抖了抖身上的雨水,水珠从湿漉漉的头发上滚落。溅到身旁正在脱衣的莫叙生身上,沁凉的触感引得一阵颤栗。

莫叙生以袖擦了擦脸,刚要继续脱衣,就被泼了一身热水。原来是秦不昼蹦进水池溅起一大团水花。

莫叙生无奈转身:“秦兄——”

刚转身就被秦不昼给拉了下去,跌进浴桶的热水中。秦不昼轻而易举剥了莫叙生的衣裳,一面含笑道:“离川脱自己衣裳怎的还没我熟练?莫非是在害羞?”

莫叙生被按在热水里,微微扑腾两下钻出水面,被秦不昼捞到身旁。轻柔又缠绵的吻就覆上了嘴唇,秦不昼格外喜欢吻他。

他没有反抗,伸出了手勾住秦不昼后颈,微张着唇接纳着男人。在那一刹,莫叙生忘记了一切,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职责,满心满眼只有面前的人。

甚至觉得,就这样一直下去也好。

只是世事总没有那么多两全其美。

莫叙生接到二营的一个小队长通知的时候,正在替秦不昼整理各地承泽军上报的战况。

“白小夫子,大哥发了很大的火!……总之你去看看情况吧。”承泽军中之人戏称莫叙生为小夫子,因他总是一板正经,像私塾里的教书先生。

五人一伍,二伍一什,十伍一队。这小队长也是统领五十人的精兵了。

鞭子在半空中甩了一甩,挽出一个漂亮的鞭花,把空气抽出一声清脆爆鸣,落在地面上,激起点点火星。

“不说么。”

这是秦不昼换的第三支鞭子了。身旁的刑讯官噤若寒蝉。

那密室正中央的犯人在这样的折磨之下早已经不成人形,皮肉都被一次次抽打到身上的鞭子的倒刺带走,黏稠的血液从破开的口子流了满地。满室弥散着浓郁的血雾,在石质的墙壁上遇冷液化成血珠滚落到地上,又流淌到他脚边。

听到秦不昼的声音,那人动了动,喉咙中发出嘶哑的声音,深陷在眼窝中的眼里满是恐惧和惊慌。秦不昼却只是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鞭子,似乎不过是随意闲庭信步,他处在一片花海中,而不是面前的密室刑房。

直到密室的门被人打开。莫叙生走进来,看清了房里的情况,有些意外。朝那司掌刑讯的小士兵打了个手势,示意这里由自己接手。小士兵立刻行礼退下了,房门再次闭合。

莫叙生走到秦不昼身后,脚步声在空旷的密室中回荡着,然后停了下来。

秦不昼扔掉了手里的鞭子,语气淡漠地问道:“怕么?”他没有转过身,背对着莫叙生。

莫叙生静静地没有回答,死寂的房间里只有那犯人濒死的粗喘声回响着。

秦不昼用手扶额头捂着脸深呼吸几口气,试图把满心戾气驱散,他也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不正常。他的精神力虽然在恢复,但这次却因为手下人的背叛受到这具身体原主的影响,压抑不住内心毁灭的yù_wàng。

秦不昼的执念之一就是回到自己的世界解决背叛的问题,而原主生平最恶背叛。

吸入肺腑的不是冷清的空气,只有弥散不去的血腥,秦不昼猛然转身,掰起莫叙生的下颔让他看着自己,青年随着他的动作抬起头。清凌凌的桃花眼里没有任何恐惧,只有些许茫然。

被突然把这个问题摆在面前,莫叙生也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想要什么了。

他认为自己是忠于大永和莫家的,并且现在仍旧这样坚信着。但是很显然,他对眼前的承泽王有着特别的感情。现在他还没有弄明白,但莫叙生隐隐觉得,若是自己弄明白了,一定会发生很大的变化。

就这样犹疑着,看着秦不昼发红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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